| 【絮語聲清—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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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語聲清—煉】 筆者:墨語清 2018/06/23 |
矮桌兩端分別坐了一老一少，老者白髮銀鬚，歲月在他臉上刻磨出了許多皺紋，這樣一個老人，一雙凹陷的雙眼卻特別明亮，其中蘊含劍意，坐相端正，背脊骨挺的筆直。
另一端的少者是一位妙齡少女，一身水紅襖裙，襯出女孩這個年齡應有的乖順可愛，得體大方。
女孩此時正跪起身在收拾桌上的黑白子，乾淨修長的手指不急不徐的拾起棋子放回棋盒，皓腕上的銀環與長命鎖隨著動作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與棋子落下的聲音在這件靜室之中形成一種微妙的節奏循環。
收拾好了桌面，她將茶盤端上，拿起備好的開水開始燙壺。
溫杯、高沖、低泡、分茶。
再來是敬茶。
雙手將杯托與茶杯輕放到老者面前，方才坐下。
老者將視線轉從動作回到與女孩雙目平視，微微頷首後執起茶杯抿了一口，手微微一滯，幾不可查的揚了揚花白的眉。
女孩也端起茶杯輕啜。
靜室又恢復到之前的安靜。
老者放下手中飲畢的茶杯，開口。
「忘川為何？」
女孩也輕輕放下茶杯，抬首望向老者。
兩人對視約三十足秒。
女孩斂下眸子，復而抬眸，張口似要回答。
「先生，」她說，「您的筆墨能否一借？」
「哦？」老者出聲。「莫不是要女娃兒要來老朽這兒顯露一下繪畫功夫？」
女孩淺哂，並未說話。
「成，借你一用也不妨。」
「謝過先生。」
她起身步至一旁書桌前，開始細細磨墨。
老者並未跟過去，而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閉目品茶。
她撫平桌面的紙，取下毛筆架上最左側的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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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起紙，女孩將墨跡細細吹乾後放至老者面前後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待女孩坐下，老者才放下茶杯，望向紙張。
老者彷彿很錯愕。
「這是什麼？」紙上是一筆非常隨性的寬大墨痕，可以想像出畫者取筆沾墨，揮筆撒墨的狂氣。
女孩笑了。她一笑，澄澈的眸子閃著狡黠，皓齒微露，指著那張紙，道：「我說，此為忘川。」
老者一愣，隨即大笑出聲，爽朗的笑聲充滿整個房間。
「好、好，好一個一筆忘川，好一個傲氣凜然所言即物。」
笑聲方歇，老者的臉上仍掛著笑容，「老朽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墨家女娃兒聰穎慧黠，精靈古怪，很得老朽的心。這畫贈與老朽如何？」
「哪兒的話，先生想要拿去便是。」墨語清乖巧的回道。
「那你來落個款吧。」
語清拿起筆後頓了下，簽下了“絮語聲清”。
、
「哥！」一離開宅子就見著在外踱步的墨塵，語清兩步並作一步的撲上去。
「小清！」墨塵一把接住自家小妹，端詳了一圈確定無礙才將墨語清放下。
「年輕人如此沒有定性，不如那女娃兒。」老者言道。
「前輩。」墨塵向老者一拱手，微微一笑，「小清是在下唯一的妹妹，擔心是常情。另外小清聰明伶俐，自然是比在下強上許多。」
「哼。」老者輕哼，「罷了，你們走吧，這娃兒是個可造之才。一筆忘川，嘿，老朽當年都沒有這等狂氣。」
「先生再會啦！」語清笑嘻嘻的也揖了一禮，再向老者揮揮手，被墨塵牽著蹦蹦跳跳的走遠。
結、
［嗚，好吧我也不知道我在寫什麼，只是突然的一個對於「揮筆撒墨，我說，此為忘川。」的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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