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如一笑歸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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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一笑歸去 筆者:劍奇白龍海 2018/06/04 |
五歲學劍，七歲劍成。
十歲與劍仙齊名，十二歲劍法無人可破。
十五歲敗五魔將，十八歲劍成天下第一。
二十五進入群英決，成為群英四奇之首，重振群英雄風。
二十六歲被凌雲雁所找，成為雲曦迴雁樓副樓主。
二十七歲棄劍，二十八歲學刀，二十九歲獨樹一格最強刀法，三十歲成為天下第一人。
三十一歲任為兵府府主，三十二歲殺了死士霸主-太歲。
「若我的劍無法保護任何人，那我要劍有何用！」
流雲放下了手中的雲中貫虹，獨自面對著廣大的星光閃耀。
「流雲，接著！」
雲曦迴雁樓樓主凌雲雁拋了一壺酒給流雲，流雲接過一口飲盡。
「流雲，棄劍之你何為令妹報仇？」
流雲舉起了雙手，面容有些滄桑的笑容，輕輕吐出一字。
「刀。」
一晚流雲與凌雲雁兩人意見不合，大聲爭執數時辰。
「獨自倚欄喝醉酒，可恨千杯終不醉。」
「流雲，心情不暢快就要一起飲酒。」
金髮碧眼身材高壯的異國男子走向了流雲。
「白龍兄，喝！」
一壺酒甩在劍奇白龍海手上，兩壺酒碰撞。兩個男人將酒一飲而盡。那晚的流雲離開了雲曦迴雁樓。
流雲揮舞手中的刀，手感與劍相當不同。
「喝！」
手中刀想快速移動，卻無法。刀因握姿不佳，在自己身上狠狠砍了一下，血珠子染紅了整件外衣。流雲撿起落地的刀。
「喝！」
繼續揮舞手中的刀，不分晝夜地揮舞著這刀。一年之後，手中的刀被稱最強。
「父親！」
流雲在床邊握緊了父親蒼老的手。
「流雲..咳咳...對不起...兵府咳咳...交給你了咳咳.....。」
父親咳下了最後一口氣，流雲擦乾淚痕，一肩扛起整個兵府。
「哥哥，謝謝你此生的恩惠，妹來生有幸再回報。」
那天從春水村回到兵府的流雲夢到了逝去以久的妹妹-水中月。
「妹........。」
水中月的面容十分真實，流雲伸出手輕輕捧著水中月臉龐，淚珠不聽使喚的流出數滴。
「哥哥........。」
水中月伸手抹去流雲的幾滴淚珠，在流雲的夢中消散。
這一晚便是十大高手齊出捉拿四生雀的那一夜。流雲走出兵府外，白龍老早再那等著他，手中拿著兩壺酒。
「白龍兄，你也要參與嗎？」
「好不容易降到第十一名，別再為難我了，哈哈哈。」
白龍將酒丟給了流雲，流雲接過後抬頭望著星空。
「今夜星塵依舊刺痛眼眸。」
「我是來告別的。」
「真要走.....？」
白龍點頭笑笑，拿起手中酒瓶撞擊流雲手中的酒瓶。
「紅塵憂愁千萬世，不如一笑歸去。喝酒！」
兩人將酒飲盡，流雲拿出一包解百毒治百傷的九轉回生丹，塞進白龍懷中。
「既然要走，就順便幫我救個路邊的流浪狗。」
「蛤？」
白龍愣了一下，流雲笑笑轉身離去，揮揮手中的刀古雲單鋒俠骨。
「記得啊！東城海岸旁受傷的流浪狗。」
「最後還是死在你手上。」
滿身是血的太歲露出笑容。
「我可不想用我的髒血髒了天下第一人的手。」
話完太歲跳下山崖，了結黑暗卻十分精采的一生。
「太歲.........。」
流雲回去將身上沾血的衣裳脫下，換上乾淨的衣裳，獨自站在兵府的院子仰望著星空。
「每夜的星塵皆是如此刺痛我雙眸。」
這一天流雲收到了一個包裹，里頭是一包不會融化的雪，還有一封信。
信中寫著：「白龍已死去。」
流雲無法控制溫熱的液水從雙眼流出。
「儘管一身武功天下無敵，也無法拯救天下蒼生。連摯友、妹妹的死，我也無能為力.…..。這個天下無敵也非如此無敵。」
望著夜空，又圓又大的月光壓過星光。
「今夜終於換月娘來刺痛我雙眸了。」
流雲喝了一口溫酒，看著桌上的那一包雪。
「也許要如同你最後跟我說的，不如一笑歸去......。」
一女子從流雲身後抱住了流雲身體。
「府主大人，不要拋下我們。」
流雲笑顏搖搖頭。
「你這樣無涯兄弟會吃醋的，顏薰。」
流雲輕輕推開了顏薰，顏薰一臉快哭的看著流雲。
「顏薰，就算我想一笑歸去，也歸不了哪裡去。所以你放心，我後半一生都會在兵府度過。」
顏薰聽到想聽到的答案，開心的跑跳走。流雲又飲了一杯溫酒。
「孤影步蒿萊，笑盡庸才。 雪舟寥渡望雲開。 許得風花梅飄嶺，俠骨柔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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