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我就不應該自私(章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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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就不應該自私(章三) 筆者:林茗 2019/10/09 |
「林茗、林茗──」
我叫林茗，是一名賞茶者，當然，這只是遊戲裡的設定……。
「嘶──」
頭部一陣鈍痛，我吃力的睜開眼，發現我躺在房間的地板上，這個位置應該是順著電腦椅倒下來的。
我把頭髮從椅子的滾輪下拯救出來，乏力的起身撿起落在一旁的耳機。
剛剛是不是有人在叫我？
喔豁，老娘竟然沒死。我腦內馬上浮現了某手機遊戲裡總裁角色的罵人三連：
笨蛋、幼稚、不過如此！
不過摔下來撞頭真的有夠痛的，我腹悱，隔壁遨遊只有昏倒怎麼我就要撞頭了，有滾輪的椅子真是差評。可能因為有躺那麼一下，我感覺我的精神好了一些，飛快地把東西收拾、釐清了思路回到電腦桌前準備繼續跟江湖奮戰。
「我林小茗又回──」
「茗茗！！！」我一開口就被柳芯打斷，她的聲音甚至帶上了惶恐。
「阿芯我沒事，我就昏了那麼一下而已，這不是回來了嗎？怎麼樣，實驗結果不錯吧？」
卻沒想到柳芯叫得更大聲了，我暗罵了一聲髒話就把音量切到最小，我可以理解她在神經質什麼，但是這麼叫是要把全部人都嚇死嗎？現在00後的小朋友這麼恐怖的嗎？其他人也是，怎麼都不反應啊？
「阿芯我回來了──」我跟著用力地叫了出來，比大聲就比大聲，我也能喊啊！
柳芯的聲音拔高了幾度，除了惶恐外更是憤怒：「林茗你怎麼還敢說！！！」
「啊？我怎麼了？」
我想了一下看了一下江湖的畫面，果不其然苳小茗的畫面已經消失了，我的畫面被跳到林茗，林茗的頭像孤伶伶地站在畫面底層，畫面最上方是柳芯的頭像，看起來就像隔著楚河漢界在對決的人一樣。
多一個帳號大概就是死士結束後續命的關鍵。
我的主號因為事發時就一直掛在江湖上，只是是在幫會，那時並沒有受到影響，所以若一個號是一命，那我這馬力歐續命的玩法也玩一次就結束了。
嗯？我跟柳芯？
「其他人呢？」可以走了？那柳芯怎麼沒走？總不可能姊妹情深到要等我起床吧？那還叫成這樣？
「你還問其他人？其他人？？？林茗你有沒有搞錯？？？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畫面上的柳芯朝我靠近了兩個身位格，卻又停住了。
我結巴：「我、我不就買個死士打苳苳、打我的號嗎？」
「打苳苳？哼，對，你是打苳苳，然後呢？演著吧你？」
「啊？這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可以成功的啊！我不就搏命一試剛醒來就回來江湖了嘛！」我也是不得已的啊，我突然有些委屈。
柳芯聽起來更憤怒了，聲音有些沙啞：「你還好意思──！」
她深吸一口氣：「那你為甚麼要殺遨遊！！！」
「轟──」外面又打起了雷，雨還在下。
遨遊？我殺遨遊？
「阿芯你在說甚麼……？」
「你他媽的別裝了，我們都看到，不，還聽到了…」柳芯的聲音抖了起來：「就是你，林茗，一層層打下去，把遨遊折磨死的──」
柳芯又叫了起來，還帶上了哭腔，我的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我怎麼可能殺了遨遊，姑且不論我帳號是在場功力最低的一個，能不能打死人，重點是，我怎麼可能殺了遨遊？遨遊死了？
我們不是親友嗎！
「阿芯你到底在說甚麼……」
「林茗你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呵，誰知道你是這樣的人？」
我追問柳芯，她卻不願意再聽我說，至少從我這邊聽起來她是沒在理會我說話的內容的，只是不斷重複我殺了遨遊，江湖上的角色也慢慢朝我走過來。
從她的對話裡我猜她是要運氣了，這時我又想到一個問題：
「那為甚麼你們剛剛不殺了我？」如果大家都在場，要殺我這隻帳號根本不用30秒的事。
「你以為我們是你？會殺親友？」柳芯冷笑。
我有點生氣了，我根本沒做這樣的事：「你不打我，幻華總會吧？有人戀人被打還能不動聲色？聽到了還不動手？」
柳芯哽住了，我趁機繼續說道：「所以我一定有甚麼你們下不了手的原因對吧？」
「我們有打。」柳芯終於正面回答了我的問題。
「好，所以我打遨遊你們打我，然後我一打一你們多打一打不死？」我心裡突然有了點底氣：「我現在氣罩還有178億，你不要跟我說你們很生氣所以拿玩具秘笈嚕我兩下皮就爽了？」
「這……這真的打不死你。」
「哼，」換我冷笑：「好了，178億，對你來說很快吧？我不動，既然我殺了遨遊，阿芯你動手吧，不用同情卑劣的人。」
「還有，我們不是親友了。」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公三小，但要殺你就來啊？說我殺親友是吧？說我很痛快是吧？來，老娘給你體驗一把啊？」
柳芯沒有說話，但是角色又朝我走來，我知道她是要來真的了，我看了一眼系統時間，三點四十三分，距離我昏倒不到半個小時。
我又要再摔一次椅子了。
「最後一個問題，我殺遨遊的時候說了什麼？」
「嗯？」柳芯沉聲：「你說，他不應該在將軍，他應該在市集。」
「好，追加問題，」我沒理會柳芯的不滿，事實上我很常跟人說最後怎樣怎樣了卻繼續講下去，所以我猜她大抵也習慣了：「你還記得我們新人時期都在哪嗎？」
「那時候我們同期，我、小無憂、布丁、你，四個整天窩在水都，後來到下一期廣告潮的時候不是還感慨水都很寂寞嗎？」
「對，因為下一期的玩家喜歡在將軍聊天，」我回憶了一下：「所以說，我們一直認定他們是都窩在將軍的人。」
「那為甚麼我會這樣說？」
「這……這我哪知道啊？茗茗你那時候誰敢跟你說話？」
「我又怎麼了？」
其實那根本不是林茗，我已經有了答案，只是沒有人知道那個林茗是誰，也不知道怎麼驗明。
驗明的話…等等？
「我們一直都掛著語音？」我急忙打開手機畫面，偌大的聊天群只剩我跟柳芯的兩個帳號。
這其他人到底是解脫了還是？沒電了？散場了？
我又矇了起來。
「茗茗你…」柳芯姑且被我說服了，聽起來不那麼憤怒，語氣也帶上疑惑，但不是懷疑而是真的茫然。
「我現在跟你說還有另外一個林茗你相信嗎？」我個性繞不了圈子，很急迫的又把那一位的事情說了一遍，在我們被鎖起來之前柳芯也是見過那個林茗的。
柳芯沉吟了一下，然後嘆了一口氣開口道：「那時候大家都在語音，都聽到你的聲音了，只是…」
「是？」
「跟平常不一樣。這麼說好了，這些事情本來就不對勁，遨遊我們後來確定是本人了，但是你當初衝動自殺有考慮過嗎？沒人知道你會不會回來，或者回來會不會跟那個…一開始的遨遊一樣？」
「你沒考慮過我們，大家都要承擔你衝動的風險，你以為只有你很理智嗎？在我眼裡，你當初跟瘋了沒兩樣！」
是，我很自私。我在心底說道，並沒有開口反駁，準備聽柳芯繼續解是另一端也能對答究竟是怎麼回事。
「起初你入場的時候大家還是很高興的，入場詞也沒有錯，迪斯那邊你的麥克風也還在，破天跟你對了幾次話覺得是本人，所以我們就開始思考下一步的計畫了，」柳芯頓了一下。
「你繼續說，我是第一次知道的。」
柳芯繼續擔任解說員的角色，語氣變得很平淡：「太歲推論出現在的模式更像是闖關關卡，外面選單的那個，有時候走幾步路會被擋住，或者有山賊伏擊，用運氣選單一樣打的到。」
「所以我們預計走出將軍這一部分就算結束了。」
「然後呢？」我看著畫面，大致可以想像當時的場面，從柳芯的話來推斷他現在應該還在思考兩個林茗的問題。
「我們分成了四個方向朝各角落探索，我跟你，破天跟幻華，遨遊和太歲各自一組。」
「一開始搜索沒有什麼大礙，走幾步出山賊，打死就沒事了，打完後還是什麼都沒有，大家決定走回中間集合。」柳芯的角色往我靠近了一格：「一次只能走一格其實挺累的，也不知道會不會踩地雷，喔不過這邊清理過了所以目前沒有了，結果誰知道你那時候怎麼操作的，一口氣就走到遨遊旁邊去了。」
「等等，要怎麼分清楚遨遊跟太歲？」
「他們分到的方向是對角線啦！」
「然後林茗就把遨遊打死了？」我迴避了自稱我，因為這根本不是我打的。
「你在迪斯一直笑，狂笑的那種，聽起來超噁的，接著運氣打遨遊，我們怎麼叫都沒有用，幻華離你最近，第一個過去制止你，但是…」
柳芯嘶了一聲，我連忙開口打斷：「真的不是我，阿芯你要先相信我！我不可能殺遨遊！！！」
「但是我們發現，打人是會疼的。」
「疼？自己本來就會掉氣罩？」
柳芯厲聲：「痛！」
「被打的人，真實玩家也會痛。」
我不知道柳芯現在是什麼表情，但我全身雞皮疙瘩已經起來了，角色莫名其妙的死亡就夠了，居然還要受這種折磨，而且那痛究竟是…？我想起了柳芯說林茗對遨遊所做的事，忽然意識到柳芯剛剛究竟是在跟多大的惡意掙扎，現在也是，她甚至必須表現的比我冷靜，否則可能自身難保，被對方打一個反殺。
我知道關於遨遊的事我現在不能多問了：「怎麼得出的結論？」
「首先是遨遊的…慘叫。」
我沉默了，這世界上疼痛是有分等級的，可以痛到讓一位成年男性慘叫，這是折磨，血淋淋的折磨。
「後來…總之，我們那時候決定跟你分道，誰都不想再見到你，」柳芯冷哼了一聲又繼續說了下去：「我們實驗了，破天開一成打太歲，太歲他…燒傷了。」
「左手臂上，皮燒皺了，如果按照游戲方位推論，太歲確實會被破天打到那邊，而燒傷僅是一層一成。」
不用柳芯再多說，我已經理解發生了什麼，也知道為什麼柳芯不願意選擇相信我。
現在的我們與房間，就跟角色與江湖一樣，是相互牽連的存在。我是林茗，林茗是我。
我身上毫無不適的感覺，我把衣服撩了起來，沒有什麼新添的傷口，想了一下，這方案風險其實很大，但是有時候人不能跟自己的面子過不去。
人不要臉，方能天下無敵。
「阿芯，當初幻華打我哪裡？」
「應該是後背，我們不知道頭向方位算不算，不然就是腰。」
我嗯了一聲：「你指定一個動作或是圖形吧，我給你發張照片。」
我很討厭爆照，所以柳芯當然不知道我長的是圓是扁，所以我給他一個判斷的標準，她似乎也理解我要做什麼，很快就給了我答案。
「你拿個時鐘，站在電腦前吧。」
我撩起上衣，重新把頭髮盤好就照做了，後背跟腰間都拍的挺清楚的，柳芯人還是很好的，給我一個時鐘把該遮的給遮了。
「幻華打你的時候你有也有叫啊…」柳芯若有所思的說。
「真不是我。」我看著照片裡的自己，有些哀怨的回答，下次沒瘦個五公斤前不敢再打遊戲了，「你要覺得我有P我就發影片給你。」
「不用了，我對平胸仔沒興趣。」
我發了一張中指的照片給柳芯。
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她懂個球球！
我看著空蕩蕩的迪斯群：「那其他人…」
「走散了，」我把照片收回，聽柳芯繼續講解：「遨遊...消失後，江湖跟迪斯也都消失了，電話也打不通，但是我發現可以移動去野地了，所以大家決定一起走。」
「我在迪斯說我試點到大漠邊關去了，叫大家快來，實際上我人在帝都，我給你以外的人都傳了私訊讓他們往帝都走。」
「沒想到，我再也沒在帝都等到他們。」
「迪斯不見了，電話也打不通，我來回在附近找，都沒找到人，我再回來將軍，就碰到你了。」
這就是事情的始末了。
我昏倒的期間，發生了那麼多事…。
如果我沒有殺掉苳小茗，遨遊是不是就不會受到傷害了…？其他人也不會走散了？
苳小茗死後，那位林茗入場，跟他人一起謀畫下一步，接著在殺遨遊的同時也被玩家攻擊，並且有承受到傷害，這些事情在江湖與迪斯同時發生，然後柳芯密劃到帝都集合，一行人實測完後卻沒有跟上。
我有點矇，這半小時的時間縣我總覺得哪裡對不上，我摁了摁剛剛狀到的額角，還有些生疼。
「阿芯…你還相信我嗎？相信你眼前這個林茗？」
柳芯沒有說話。
「要不你打我吧？」
柳芯嘆了一口氣：「算了。」
「說不定大家都不正常了吧。」
我看著江湖的頁面，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想到這些事都是因我而起，我心裡很是難受，也只能祈禱其他人一切平安，或是根本已經成功離開去睡了也說不定。
「要不…你睡一下吧，我守著？」其實我也就隨口問問，這情況下我也不相信柳芯敢睡。
柳芯果不其然的拒絕了，她的角色又開始移動，往上方走去。
「走吧，帝都。」
我沒吭聲，也往上開始移動。
「野外一樣有土匪，數量很多，被打到會掉氣罩，但本人不會痛，所以我猜是玩家之間打人才會痛吧？」
「或是一千氣罩不足以造成痛覺。」我猜測。
按照柳芯的意思，走到畫面最上方的時候再點擊帝都就可以了，我們很快就到了上面，準備同時過圖。
我很難描述我的心情，也很難描述柳芯的。
也許真的都瘋了吧。
走一步算一步，這在現實中聽起來是很糟糕的謀劃，現在的情況下卻是很慶幸走一步還是一步。
人生就是這樣，你現在不買帳，遲早也會有人來找你算帳，在這之前你只能提心吊膽的等著。
就在我們正要點擊過圖時，一個身影閃現在屏幕最下端。
「阿芯等等！」我急忙喊了出來。
那個頭像…是龍破天！
我看了一眼迪斯屏幕果不其然顯示他的ID。
「破天…？」柳芯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我可總算找到你們了…。」破天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疲倦，他咳了幾聲，聲音好像被掐住似的：「是我，我們現在馬上往上走，帶你們去個地方。」
「啊？」我跟柳芯一同茫然，故人相見本該是歡喜，不過因為有了先例我們當然歡喜不起來，但卻見龍破天口吻篤定一點懷疑都沒有，好像這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似的，我思緒停不住開始懷疑這個龍破天會不會也是個假貨。
柳芯大概也是被這突然嚇到了，她不知道該不該質疑龍破天，又或許是她剛質疑完我心態早就崩了，跟我一起棄療了。
「沒時間解釋了，快到了，走！」龍破天篤定的說。
我想起江湖裡似乎有一本方向盤秘笈，現在狀況就像如此，沒時間解釋了快上車！然後我們一併臣服於龍破天，三人說好往帝都過圖。
「這…」柳芯在最後一刻還是遲疑了一下：「約個暗號吧？」
「我們每分離一次相見時就說暗號，對不上暗號的話不論眼前狀況如何，馬上逃跑！」
確保自己的安全，這已經是最基本且唯一能做的事了，別人，暫且放下吧。
「嗯。」
就這樣，我們過了圖。
我的網路似乎是最快的，我看見我第一個入場，帝都土匪並不多，或許是因為剛剛有清理過或者是我還沒踩重埋伏，土匪零散的分佈在地圖的角落，一時半會是沒辦法移動過來攻擊我的。
緊接著龍破天和柳芯也入場了。
我點擊了打字框：「遨遊天尊。」
[龍破天]受神是狼！
耳機裡傳來柳芯的聲音：「幹嘛？怎麼了？你們還不走嗎？」
「跑！！」我對龍破天大喊。
隨即迪斯密聊一聲響，我按著私訊內容毫不猶豫地向左邊傳送。
一切快速到我甚至沒有時間跟精力去懷疑，帝都，左邊還有地圖嗎？
等我回過神來，我和破天都入場了，這張地圖一眼望過去沒有土匪，十分乾淨，唯一吸引我的是左下的三個頭像。
這裡是…？剛剛的柳芯又是…？
[江湖訊息]『蟬吟半夏逝雲謠，茗泉歇，獨飲寂寥；阡陌孤行輕煙裊，碧落影，劍語離騷。』 林茗悄悄溜進凔凌萬鏡城..(護具:茶花簪【半夏蟬吟】,武器:雙劍【碧落聿】,存活:???天,幫會:鳳顏閣_賞茶者,年齡:20,經歷:???天)
凔凌萬鏡城…李無憂的幫會？！
「成功回來了呀。」龍破天開口，聽起來似乎是鬆了一口氣。
我不能理解他口中的回來是怎麼一回事：「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是誰？為甚麼我們會在這裡？柳芯呢？其他人呢？」
[李無憂]茗妹好久不見(笑
「小無憂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真的是幫會？你能開口說話嗎我看你有在迪斯？這都怎麼回事？」我顧不得那麼多把問題一口氣拋了出去。
[李無憂]第一，這是我的城池我當然可以進來
「不，你死了，你不能，你的幫會介紹也是這樣寫的。」我無意潑冷水還是吐了一下槽。
[李無憂]第二，我就用打字的吧
[李無憂]第三，就且聽大家娓娓道來
我受不了小無憂這樣磨磨機機的，試圖從另外幾人那裏打聽到，同時也生怕另外兩人是之前沒見過的，那麼我完全無法估算究竟有多少人被牽連到這奇怪的事件中。
「在這裡，系統娘是找不到我們的，我們很安全。」
這聲音我認得，是幻華。她的聲音很冷靜，卻帶著一絲虛弱。
我開口想說些甚麼但卻又無力辯解，說遨遊不是我殺的？說這一切跟我沒關係？說破天跟柳芯是好心相信我？我一句都說不出來。
「這裡很安全，」又一到聲音傳出，是我聽過的女聲：「是遨遊發現這裡並把大家都帶過來的。」
「遨遊？？？可他不是已經…」被林茗殺了嗎，後半句我說不出口，我看著頭像想起這聲音是宋凌楓。
[李無憂]都看到我了你應該明白些什麼的。
我吞了吞口水，試探性地回答：「首先，這裡也不是個正常的系統預設的地方。」
龍破天接口：「其次，這裡的每一個我們，都來自不同的地方。」
「和時間。」幻華接著道。
我抬眼看了看江湖系統時間，沒再出聲打斷了。
[李無憂]它的目的不是死亡，而是讓它整個佔據你。
至此，一切明瞭了。
「一開始我沒碰到任何人，只發現沒辦法登出了，滿地圖的亂竄，發現這裡後我就進來了，才知道李無憂一直都在這，他告訴我這裡很安全，然後我就出去繼續找人，把幻華跟遨遊都帶回來了，那時候他們在吵架，幻華說想休息，我和遨遊就出去分頭繼續找人了。」宋凌楓聽起來有些困惑但還是率先告訴我她的經歷。
幻華吸了一口氣接著說：「我最後一次碰到茗姑娘你是在你殺了遨遊之後，我就從這邊開始說吧。」
我沒有打斷幻華繼續聽她說著，她的語氣很平淡也很老練，好像這個過程已經重複了很多次一樣。
在一夥人決定逃開後柳芯私聊通知大家換地圖，無奈幻華一開始沒看到，去了大漠後被土匪一路圍殺到了武都，她意識到不對決定往回走，不料卻遇到了遨遊，遨遊談吐間若無其事好像根本不知道剛剛曾發生甚麼似的，只說找人找許久了，她很詫異可是卻又找不出那個遨遊的異常，她很害怕但也不做多問，只能跟著遨遊往帝都走，很快她們碰上了宋凌楓，接下來便如同宋凌楓所說，她留下來不願與遨遊行動。
「遨遊他…」
「我不知道。」幻華打斷了我，卻只說了短短一句。
[李無憂]還有7個小時刷機。
[李無憂]遨遊2次，幻華和凌楓都是1次，茗妹你…我看不出來。
[林茗]?
[李無憂]在江湖時間整點的時候，你有沒有被土匪打過氣罩？
「我想是…沒有的，或者是苳小茗有被打過…？」
「被詛咒阿…。」破天嘆了一口氣。
[李無憂]嗯亨
「好日子到頭囉。」破天說著，又是和方才要人快上車的口氣差不多。
「呃等等，我聽不懂，那個詛咒到底是什麼？其他人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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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不開──(被打飛
沒錯，時隔三千個世紀我林小茗居然更新了這個坑，自己都覺得很意外，果然醫院的無聊日子會逼瘋人XDDD
眾所周知我之前拖更除了我懶以外就是有改大綱，不過這次臨時出門用平板打的，劇情依然浮雲，也不知道之後圓的圓不回去www就請手下留茶不要太較真了!(圓不回去就算了(出去
其實謎題已經解了87趴啦!本來就是個輕鬆小品而已!我們不能期待林茗有邏輯有劇情有驚悚有懸疑有文筆有更新對不對──(選舉車喇叭音效，叭叭~!)
好啦那麼嗑嘮到這裡，不好意思討打賞，客官們且隨意，不過遨遊請不要打賞了我好心虛喔XDDDDDD
[幕後花絮]
江湖眾人：遨遊好可憐喔已經三個月不能尿尿了，作者可以放他去廁所嗎
作者：不，廁所是永遠不可能廁所的!ouo+
遨遊：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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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楓__於 2019/10/26上午 11:22:47 簽屬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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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甄相__於 2019/10/13下午 03:14:48 簽屬同意
遨遊__於 2019/10/10下午 06:22:41 簽屬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