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者心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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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者心生活 筆者:牧鄖陽 2020/01/31 |
「牧人..我說...怎麼又有..唔...兩隻羊不見了?!」
這句話來自一個拿著烤雞腿啃咬喫肉的胖子口中...
「你問我我就一定知道嗎？我們的牧場有一萬多隻羊還有一千五百隻牛和三千隻馬，你覺得我會清楚那兩隻羊跑去哪嗎？啊對了老闆，我的薪水呢？你都八個月沒給我了!」
我一邊餵食馬吃牧草一邊回應胖子道
「最近時運不濟，共體時艱嘛！」
(內心想著這是我這個月聽到第十八次了)
說到這個胖子老闆，這個牧場是我第五份工作，被老闆看中也是因為我在市場兜售手工藝品時，被老闆以月薪五千江湖貨幣帶回牧場管理牛羊，起初一切都正常給付，但最近老闆常常偷偷進出青樓，而薪水想當然爾的就付不出來而虧欠，一個月還覺得沒什麼事情，但今天已經是第八個月的發薪日了，再這樣下去就東牆補西牆，準備喝西北風了。
想到這裡於是我露出一個不耐煩的表情並深吸一口氣說:「你只會說這句嗎？那下地獄去說吧！」
說完我突然暴衝而起並拿起手邊的大砍刀向對方揮舞而去，老闆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
只見他拿起身邊佈滿灰塵的耙子格擋一下，便予以回擊，邊打還邊說:「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頓時只見飛沙走塵，塵土飛揚，我與老闆也不斷攪和在一起，也許是因為體力和年紀的因素，老闆出手一次比一次衰弱，並且時不時大口呼氣喘息，而我看到這個狀況手上動作一次比一次狠辣，並回答說:「你拖欠八個月薪水就算了，你說要共體時艱，我也認了，但你竟然拿要發給我的薪水一直上青樓歡愉，還斥責我不做事，你豈不是該死嗎？」
說完帶著情緒踩出幾個瞬步後，便貼近了他身旁，並將預先藏好的袖刀用力刺進老闆頸動脈，看著血液慢慢汨汨流出，感受老闆生命消逝前的垂死掙扎和最後一句話:
「對..不起，咳咳...我僅存的..錢....都放在小木屋二樓....抽屜....從現在起，你.....自由了！」
說完老闆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嚥下最後一口氣死了，這是我第一次殺人，心裡的情緒很複雜，有種愧疚感卻又看到血感覺到歡愉，去往小木屋後帶著八萬的江湖貨幣和一點必需品，且將老闆帶著感恩心慎重簡單埋葬後，便繼續踏上流浪江湖之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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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牧鄖陽，從小就是孤兒。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就沒吃過一頓好的...什麼雞腿，米飯，蔬菜...之類的對我而言都是一種奢望...
自四歲開始我就開始打零工維生，至今已有十二年有之久，做過的工作當然也不計其數...
在我五歲那年偶遇了一件兵器覺得極為喜歡，那是一根三米長棍，棍上有蛇行圖騰，整根長棍在兩邊的底部各有「文」「華」二字，我於是就稱呼他為「文華棍」，也經常提著他走跳江湖市集。
並在六歲那年冬天，上山獨自一人獵捕野味，順便鍛鍊身法時，巧遇了一件衣服，那衣服為鏈衣，因外觀猶如狼頭，便稱呼為「惡狼鏈衣」。
八歲那年跟一個旅館老闆吵架，拿了一點盤纏就憤而離開了，而後碰到製作手工藝品的，向他學藝了六年多，也時常去市集擺攤兜售手工藝，可惜好景不常，在我十四歲那年他因染上風寒過世了，在那之後，便是現在的(是剛辭職的)牧場了，也因為教我手工藝品老爺的諄諄教誨，我才能如同今日知書達禮，不落俗套。
猶記老爺說過一段話:「這世間俗世，眼見不能為憑，耳聰不一定目明，不要跟風便草木皆兵，要有自己的判斷力，才能在這龍蛇混雜的江湖獨樹一格」這句話也成了我的座右銘...在老爺子死後我也在手臂的位置，紋了一個「牧」字，以茲紀念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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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場命案後兩個禮拜)
某天提著棍子在市集閒晃時，忽然聽到身後傳來衙門捕快成群結隊的在我面前兩米處，停止了前進步伐並坐立馬上，帶頭的那人
大聲斥喝問:「你就是牧鄖陽?是不是你殺了牧場老闆並捲款而逃?為了錢殺了老闆值得嗎？」
我也沒想太多便回答:「首先，是的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是牧鄖陽沒錯。第二，我是殺了他，而且不是捲款，是拿走我的薪水。第三，我認為我即使沒錯，解釋也沒有用，那就別多費唇舌了。麻煩來吧～別假猩猩了。」
他聽完立馬說:「兄弟們，拿下！」
從他身後竄出許多人，見我拔刀就砍，我於是將我的文華棍匆忙裝上紅櫻槍頭，並迎擊了上去，頓時之間，只見我一人對戰多名捕快，捕快們的攻擊自然不同於牧場老闆，來的是快中帶狠勁，其中帶的恨意好像我殺了他老爸，然後在他爸身體上睡了他老媽一樣，幾個來回之後，對方十多人被殺到剩三個，而我也中了一處深的刀傷。
由於雙拳難敵四手，很快的我就漸露疲態，其中一個捕快抓準時機，賞了我肚子一個重拳(同時被我刺穿腦袋)，看著我越來越劣勢，意識越來越模糊幾近昏迷。
就在此時，聽見遠方有人吶喊:「快點！大貓先救下牧羊人，再考慮其他的」於是我感覺我被叼起放在背上，並在起伏很大的背上不斷穿梭人群，意識太過於模糊，武器似乎也丟在不知某處了，只好等休息完了再找人詢問，想完並感受到被放在床墊上，經過了一天的奔波勞累，實在已經抵擋不住濃厚的睡意，我便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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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嗨～大家我是牧羊人，第一次寫故事，還請各位多多指教，想進故事一同遊玩的歡迎找我報名喔～
(有人物誌為佳)
我是牧鄖陽，我們下篇文章見
目前長待:臨湘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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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墨__於 2020/2/3下午 08:40:49 簽屬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