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與寒
傲與寒
筆者:劍奇白龍海
2018/01/11
「傲天哥哥,最後還是得這樣,來吧!」蕭寒興起所以有內力,準備這場無奈之戰,「.........」傲天面無表情地舉起鐵槍,使用了十成功力一槍刺過去,為什麼感情如此深厚的兩人會這樣不顧性命的全力一戰,在冷崖上的這場生死之戰究竟是為何呢?讓我們慢慢地將故事看下去。

客棧一直以來就是群俠齊聚的地方,而在這個客棧之中有一個初入江湖的小毛頭正在煩惱著,「人在江湖都馬為了糊一口飯,或者為了伸張自己得理念,但我呢?現在甚麼都沒有,連門派也沒有人要收我進去,也許要回老本行賣賣書畫了。」

突然有個大漢從這小毛頭旁坐下,渾厚的聲音問道:「小子,你看來空有志無法發揮,在下傲天,小子你呢?」小毛頭突然被這個大漢嚇到,不過為了江湖禮儀還是得回應對方:「書生姓蕭名寒,傲天前輩,書生闖蕩江湖數日,仍沒有甚麼成績,書生明明功夫不差阿~怎麼都沒有人看得起書生呢?」

蕭寒說完不禁嘆了一口長氣,「哈哈,小寒江湖何是如此簡單就能闖蕩呢?要加入門派可要有些功夫,你看起來如此受不禁風,是誰要收你這小瘦骨呢?哈哈!」

傲天講完喝了一口酒再次放聲大笑,「哈哈哈!小寒想闖出名號肯定要先做出事跡,南方最近山賊來亂,他們頭子甲麻子功夫可了得,很多人去討伐都以失敗收場,如果你真功夫了得,你就去收了那個甲麻子,這樣肯定會名聲大噪的。」

蕭寒心想,這肯定是個好機會,決定明早前往試試,便叫了一杯酒,「傲天前輩這杯酒請你,謝謝前輩的建議,書生會去嘗試看看的。」話完蕭寒便起身離去。

一早蕭寒便起身前往南方的小城鎮打聽甲麻子的蹤跡,「甲麻子啊!最近附近的城鎮頻頻受害,鬧得我們心裡怕怕的。」

村民甲說道「甲麻子!聽說他騷擾到群英決的人受不了,群英決的人近期要出手了。」

村民乙說道,聽到這裡蕭寒心裡不禁想著「群英決可是江湖數一數二的大門派,如果真讓他們出手了,那還會有我聲名大噪的機會嗎?我必須早他們一步殲滅甲麻子。」

可是蕭寒還不知道甲麻子的據點在哪裡,這樣要怎麼去殲滅他們,而且單槍匹馬也一定要有所計謀,不能傻傻過去送死,在蕭寒煩惱的同時,有人拍拍他的肩膀,「少俠,吾聽說汝在尋找甲麻子。」是一個揹著黑色長劍的青年拍他的肩膀,蕭寒聽到甲麻子馬上問道:「不知閣下是否知道甲麻子的根據地。」「在這座小鎮往西南方行走十里,便能看到一處林子,而那林子的深處有一個山洞,那便是他們的鼠窩。」

蕭寒聽完心中大悅,便急忙謝道:「謝謝閣下情報,書生有機會一定會報......」話還沒說完蕭寒發現青年已經消失了,雖然蕭寒有點害怕,但還是到達青年所說的地點進行偵查,偵查後發現那的確是甲麻子的鼠窩,那窩鼠輩非常多,以至於蕭寒決定要用暗殺的方式殺掉甲麻子。

當晚蕭寒潛入了山賊的鼠窩,悄悄的潛入了山賊王甲麻子的寢室,運起內功一掌而下,床上竟然沒人,「小子,你想殺誰啊!」

甲麻子竟然出現在他身後,而且他旁邊站了十數人,「上吧!殺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山賊一齊攻向蕭寒,不過蕭寒也不是省油的燈,一掌打一個,將一個個山賊嘍嘍制服,「甲麻子受死吧!」蕭寒一掌衝向甲麻子,沒想到麻子身後又湧入了數個山賊嘍嘍,「我們寨裡可有五六十人,你這小子在會打也打不完的。」

甲麻子話剛說完,外頭出現巨大聲響,一個渾厚聲音吼著「我為傲世槍俠傲天,鼠輩們受死吧!」

傲世槍掃蕩著外頭的山賊們,甲麻子嚇得趕緊逃跑,沒想到蕭寒已經收拾了剛剛進來的山賊,還一掌打在門上不讓甲麻子逃走,「可惡小子,這麼想死,大爺就成全你,看刀!」

話完甲麻子揮刀攻向蕭寒,蕭寒不急不許的躲開刀鋒,但甲麻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刀法詭異多端,變化如水,一刀砍到了蕭寒的袖子,「小子,下一刀砍向你的頭顱。」

話完甲麻子刀法變得更加凶厲,不過蕭寒已看穿了他的刀法,一手抓住了刀鋒,下一秒刀已被折斷,再下一秒掌已穿心,甲麻子就此喪命,「哈哈哈!小寒,我就知道你可以。」

在門口的傲天早已將過招過程都看到了,「謝謝傲天前輩的支援。」蕭寒趕緊向傲天道謝,而門口又出了一個聲音,「小朋友你武術高強哦~能這樣擊殺甲麻子真不錯。」

一個溫儒文雅的英俊男子站在傲天身後,「小寒,向你介紹,這位是群英四奇的流雲飄蹤,這次能前來助陣也是靠流雲的幫忙。」

蕭寒聽到急忙道謝「謝謝流雲前輩相助。」他們走到外面發現外面站了好幾個人以及一大片的山賊屍體,「蕭寒小弟,這些是我們群英決的人,這次虧你能擊倒甲麻子。」

流雲飄蹤揮揮手朝蕭寒過去,蕭寒急忙過去向群英個豪傑問好,突然有聲音響起「恭請凌堂主到來~」一個風度翩翩瀟灑之人慢慢走來,「凌堂主,區區山賊,您怎麼來到此地了!」

流雲飄蹤看此來有些驚嚇,看來者人想必就是群英決的堂主凌雲雁,「你叫做蕭寒對吧!」

凌雲雁看向蕭寒問道,「蕭寒聽說你無門無派,是否對群英決有興趣嗎?」聽到此話流雲飄蹤大吃一驚,「堂主此話是要收蕭寒進群英決嗎?但這小子也只是….」

「閉嘴流雲。」流雲飄蹤被凌雲雁的一句閉嘴給嚇得不敢出聲,「蕭寒我直話直說,你要加入我們群英決嘛?」

凌雲雁看著蕭寒,蕭寒心中興奮到一個不行,「堂主,蕭寒願為群英決赴湯蹈火。」

凌雲雁聽完大笑幾聲「哈哈哈,蕭寒今天你就是我們群英決的人了,流雲飄蹤這個新人就交給你管了,好好帶他,為我們群英決帶來榮耀。」話完凌雲雁便踩輕功飛躍消失在樹林中,流雲飄蹤只能笑著搖搖頭「好吧,蕭寒你就跟著我回群英決吧!」這件事情後蕭寒對傲天產生了憧憬之情,之後蕭寒一連創下了許多功,最後被凌雲雁封為與流雲飄蹤齊名的群英四奇。

在客棧裡傳來豪邁的笑聲,「哈哈哈,小寒果然有本領啊!這麼快就當上群英四奇,不簡單。」

傲天一邊喝酒一邊拍著蕭寒的背,「這是堂主與群英決的前輩們不嫌棄書生,書生才能有幸當上群英四奇。」

「小寒你不能這麼說,你若沒本領他們也不會這麼看重你。」

「謝謝傲天前輩,不過當初若不是前輩的指點與協助,書生也不會也今日,書生敬前輩一杯。」蕭寒舉起酒杯卻看傲天臉色變,「小寒,別再叫我甚麼前輩,我早已視你為兄弟了,叫我哥哥就好。」

原來只是因為這小事變臉,蕭寒急忙改口「哈哈傲天哥哥,書生也認你為哥哥了,敬傲天哥哥。」兩人痛快暢飲,卻不知江湖即將風雲變色。

近期江湖來了一批人,稱自己為命運教派的人,到處宣傳教義到處騷擾人,聽說不信此教義便會被當作邪教徒集體攻擊,江湖大門派們都受此騷擾煩擾不已,「師弟,你覺得這命運教這麼快速的在江湖上串起,是不是有人在背後作祟。」

流雲飄蹤起舉茶壺緩慢的倒了一杯茶給蕭寒,群英四奇都是以師兄師弟彼此稱呼,「師兄這事,書生想必有蹊蹺,肯定沒有檯面上的這麼單純。」

「是阿師弟,不過我們也不必擔心,大門派們已經紛紛派人去處理此事了,我們群英決就不趟這渾水了。」

蕭寒茶喝完便走出群英決,到街上看看,雖然流雲飄蹤要他不要管此事,但他還是很在意這個命運教派,正好在路上看到一群人圍這一個人,「你不相信命運的力量嘛!?你這個邪魔歪道,看我們用命運的力量消滅你」

那群人似乎就是命運教的人,蕭寒急忙出手相助,「你這甚麼人!竟敢來妨礙我們。」

教徒A氣憤的說道,命運教徒們便出手攻向蕭寒,但蕭寒可不是泛泛之輩,隨手就將這些教徒打得東倒西歪,蕭寒身手要扶那被欺負的人起來時,那人竟突然吐出不明汁液來,不明汁液撒的蕭寒身上都是,「這,有毒!」

蕭寒不經驚呼,但毒已在身上蔓延,意識已經慢慢消失,那個人站了起來,沒想到被蕭寒打倒在地上的人也站了起來,他們走向蕭寒,蕭寒擺起架式,但是仍不敵毒的力量,眼皮緩慢閉上,身體不能動彈,在雙眼閉上前他最後看見的是一個青年身影與一把黑色的利劍揮過,等到蕭寒醒來時,已經躺在一張床上面了,在他身旁的是一個大漢傲天,

「小寒你醒來了啊!你有沒有怎麼樣!」傲天看蕭寒醒來馬上詢問蕭寒身體狀況,「大哥,書生沒事……..」蕭寒話還沒說完便被傲天打斷,「小寒你是被誰襲擊的,快告訴哥哥。」

「傲天哥哥,事情是這樣的……」蕭寒把事情經過告訴傲天,傲天臉色憤怒大聲道「我要清了那些傢伙!」

蕭寒還來不及出聲,傲天已經奔出去了,站在門口的流雲飄蹤才走了進來,「還好吧師弟,怎麼會這麼大意呢?」

「師兄的確是書生太不小心了,不過是誰救書生回來的?」蕭寒將他的疑惑詢問流雲飄蹤,流雲飄蹤答:「是白龍先生救你的。」

蕭寒聽到這個名字非常不熟悉,便詢問:「師兄,此人是誰?為何救書生?」

流雲飄蹤笑答:「說實在他是誰我也不知道,哈哈,只知道他全名白龍海,他是由門主知交墨飄零前輩收進群英決的,雖然他在門派中很少出現,但他可是會在群英決各個重要時後出現,並幫助群英決。」

蕭寒聽到這名字可一點思迅也沒有,便急忙問道「那白龍先生救書生後有再說甚麼嘛?」

「沒有ㄟ師弟,白龍先生到群英決向來少言,也只是將你救來這裡而已,不過凌堂主看到此狀有跑出去與他談話,但談甚麼我就不得而知了。」

流雲飄蹤看蕭寒深思想放鬆氣氛便說「你的傲天哥哥跑去幫你報仇,你都不會擔心嗎?哈哈。」

「師兄,傲天哥哥武功高強不會有事的。」

流雲飄蹤大笑:「師弟,傲天可是照顧了你一整天呢!你們到底只有兄弟之情而已嘛?」

蕭寒聽到這卻有點臉紅,「師兄可別亂說,書生跟傲天哥哥只拜為兄弟而已,更何況男人與男人成何體統。」

流雲飄蹤調侃完蕭寒便大笑幾聲離去,這幾句話使蕭寒對於傲天的心情從憧憬慢慢轉向了愛慕,但蕭寒還不懂這種感覺,不過誰知傲天這一去便消失了數日,使蕭寒非常擔心。

傲天一去便消失了數日,命運教的勢力越來越大,各大門派相約至命運塔與命運教教主談判,當日群俠齊聚命運塔外,當然蕭寒也到達了現場,然而從塔中走出了數十人,而帶領的事一個面無表情拿著長槍的大漢,那人竟然是傲世槍俠傲天,此時蕭寒心中突然一揪,忽然一尖銳人聲從命運塔中傳出

「哈哈,各位大俠不信教嗎?那就只能受死啦~」然而群俠周圍散出綠色毒霧,而這毒霧團團將群俠圍住,傲天帶教徒們奔向群俠們,正當群俠準備背水一戰時,一振琴聲傳了過,將毒霧沖散,渾厚的琴聲將傲天與教徒們往後沖退了幾步,突然有一人破門而出,右手拿著黑色利劍,左手抱著一個人,一腳輕功踏上天,此人便是群英決白龍海,此時琴聲大起,似乎是白龍開路,白龍海飛到群俠上方時一聲:

「退!」所有人在琴聲的掩護中離去,原來這次的相約是為了掩飾白龍海進塔救人,所有人都成功撤離命運塔,而白龍海救的人是原命運教的教徒唐廿,而救出此人便要了解命運教派是怎麼了,原先命運教派並非如此,聽唐廿娓娓道來,原來命運教教主原先就是傲天啊!

命運教原本是個好善樂施的小教派,常常幫助老百姓和協助新手融入江湖,可是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將教徒通通洗腦,並用陰險招式襲擊傲天與眾幹部們,他們連忙逃出命運塔,原本他們設計了一個計謀,要奪回命運塔,可是不知道為何,傲天突然發瘋,隻身攻向命運塔,傲世槍掃眾教徒,一槍次向幕後黑手,但卻中了對方的陰毒被擒,被那幕後黑手下蠱,現在受到那幕後黑手操作,聽完之後眾人才了解到為何命運教會變成如此,雖然了解到了事情的原因,但眾人仍不知該如何解決,此時白龍海拿出了一張紙條:「墨哥早已經料到了,這張紙條是墨哥的指令。」

眾人看完紙條,便開始了各自的行動,蕭寒這時到白龍海身旁,「白龍先生書生希望能扮演那個與傲天對戰的角色。」

白龍海一臉鎮定的說:「這墨哥早已料到,那吾跟汝這麼說…………」

話完蕭寒臉色實是凝重,「白龍先生,這事書生肯定能做到,就交給書生吧!」

到了行動的那天,群俠再次聚集在命運塔,此時塔的大門打開一個出來的就是傲天,突然群俠一招紅風狂暴,一陣紅色颶風將傲天吹向隔壁的冷崖上,而在冷崖上等著他的是蕭寒,然而群俠擊退了教徒,攻進了命運塔中,誰知那幕後黑手已經不在塔中了,此時在群英決總部一票黑衣人潛入了群英決總部,帶頭的人說:「群英阿群英當初這麼瞧不起我,我肯定會報此仇!」

原來這帶頭的人便是幕後黑手,也是當初因行為不當被群英決趕出的人,「趁你們去命運塔時我來摧毀你們的群英決吧!哈哈!」,正當黑衣人們要動手毀壞群英決本部時燈光亮起,有琴聲響起,

「唉呀!墨某在此已經恭候多時了。」沒想到黑衣人們已被包圍,前方的是群英決門派掌門知己墨飄零與劍奇白龍海,在大門旁的是天風浩蕩刀客曲夜風,在他們左右兩邊是霜月閣的耆老臨光、孟婆女兒水中月,黑衣人們想反抗時已被拿下,再來將畫面轉向冷崖上的傲天與蕭寒,傲天所受的蠱時是太強了,必須一氣從天靈蓋打下,貫穿其氣脈,再讓群英決神醫冥天醫治,

「傲天哥哥,最後還是得這樣,來吧!」

蕭寒興起所以有內力,準備這場無奈之戰,「.........」

傲天面無表情地舉起鐵槍,使用了十成功力一槍刺過去,蕭寒一掌輕輕推開長槍,一掌打向傲天,傲天一個迴轉輕鬆躲開,槍一個直突蕭寒,蕭寒跳起一腳站在長槍上,再度揮掌向傲天,傲天仍然閃開,再一槍刺向蕭寒,此時蕭寒心急如及焚,竟然讓長槍直接刺進自己身體中,

「這樣就抓到傲天哥哥了。」

話完一掌往傲天天靈蓋打下,蕭寒竟然已經到了不顧生死的地步,「抱歉了群英決的各位,書生要先走了。」

本以為蕭寒命該絕此,一道溫暖的掌氣灌入蕭寒體內,止住了蕭寒的鮮血,此人便是流雲飄蹤,

「笨蛋師弟,群英四奇怎麼能缺少你呢!」,兩人被眾人緊急送回群英決本部治療。

經過神醫冥天的春花妙手,蕭寒的傷已無大礙,但還十分虛弱,那些受洗腦的教徒們也都恢復神智了,只剩下最難搞的傲天,冥天將氣緩慢灌入傲天體內,用針將蠱逼出來,一瞬間冥天大驚失色的喊出來:「不妙!這個非常不妙!」

聽到神醫如此之言,流雲飄蹤趕緊詢問:「神醫為何大喊不妙呢?」

「傲天的記憶已被串改得太嚴重了,若要治療恐怕會有一些記憶毀損。」

「請問神醫會毀損的是哪一些的記憶?」

冥添深深嘆了一口氣:「恐怕跟蕭寒有關的記憶都會消失。」

眾人聽見都是萬分驚嚇,這對蕭寒可非常不公平,眾人還在想該怎麼辦了,一把黑色的利劍架在冥天脖子上,眾人看到這狀況紛紛拔出兵器,「醫吧!斷掉這段情。」

所有人都不認同的拿起兵器對著白龍海時,「各位放下兵器阿,也許會有其他醫治的方法,白龍先生趕快放下你的劍。」

流雲飄蹤見此狀趕緊出來安撫各位情緒,深怕真的打起來了,此時一個虛弱的聲音道:「冥天醫生若沒有其他辦法就這樣醫治吧!有關我的記憶都無所謂了,只要傲天哥哥好好活著就好。」

聽到這樣的話眾人紛紛為蕭寒的無奈感到悲傷,白龍海將劍收回,神醫冥天運動神功將傲天體內的蠱通通消滅掉,並恢復傲天的記憶,但有關蕭寒的記憶已經完全消失了,事後眾俠也答應蕭寒別把這些事情跟蕭寒的是告訴傲天,之後傲天回到了命運教,與眾信徒繼續好善樂施,幫助老百姓協助江湖新鮮人融入江湖,但兩人再相見已是陌生人了,而那天之後白龍海便離去群英決,走在城門外,有一人在那等著他,那人就是墨飄零:「我記憶中的小白龍要離開群英了嗎?」

「不,墨哥吾只是出門散散步,會再回到群英的,墨哥保重了。」

揹著黑色利劍的青年消失在墨飄零的眼中,白龍海嘴中不禁說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到生死相離,那問世間何為最苦之情,相見不相識、相識不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