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緣修道半緣君
半緣修道半緣君
筆者:劍奇白龍海
2018/04/18
本文劇情純屬虛構,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我恐懼地顫抖著,身體捲起如同一顆球般地躲在暗門內牆壁縫隙裡,空氣中瀰漫著濃厚的血腥味,刺耳的尖叫聲已成為了背景音樂,我緊閉著雙眼,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直到周圍忽然寂靜了下來,暗門被打開來,一個白髮蒼蒼,臉孔如風乾橘子般的皺褶,憐憫的眼神注視著我,

「看來整村就剩一個孩子了。」

老人嘴裡小聲呢喃著,伸出乾巴的雙手,似乎非常輕鬆地把我抱起,

「之後就跟老朽一起生活,孩子你叫做什麼?」

我張開了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搖搖頭,橙色的雙眼帶有悲傷與恐懼望著老人,

「可憐的孩子連話也說不出了,老朽就叫你澄,與老朽回去老朽家。」

老人抱著我走出整片紅的房屋,整個街道色彩都換了,在地板滾著有臉孔的球,整個村落布滿著一具具絕望的屍體,有的被扒光了身體悲恨的雙眼不肯闔,有的腸子如彩帶般地掛在身上,有的面容看起來就不是人了,有的......,老人摀住了我的雙眼,

「孩子,閉上雙眼,這些你不必看見。」

我乖乖地閉上了雙眼,等我再次睜開雙眼時,已經到了一個有著森林背景的小屋,一個與我年紀相仿的女孩子從屋子跑了出來,黑色的雙眼飄逸著黑色的長髮,細小的手抓住了老人的衣角,

「藥爺,你回來了,這個男生是誰?好髒哦!」

「齡兒,這孩子叫做澄,以後要和我們一起生活,你去燒熱水,老朽要幫他清洗身子。」

「好!藥爺我這就去。」

被老人稱呼齡兒的女孩往屋子後面跑去,縷縷白煙升起,老人將我放下,那雙眼依舊悲憫的看著我,

「澄,老朽是被村里稱呼為藥爺的人,今日之事老朽無能為力,你以後就跟老朽和齡兒一起在這生活,老朽會照顧你,並教你如何生存的。」

原來這老人就是父親曾經說過的藥爺,那個住在隔壁山上森林中,不喜吵雜的孤僻老人,但聽說此人對藥草很有研究,很多得病的村人都去找他治病,因此有藥爺這個稱呼,如今我失去了雙親,也只能依靠藥爺了,我向藥爺點點頭,

「真是個乖孩子...。」

藥爺低下身子緊緊著抱住我,不語半刻,眼角似乎有些淚光。



之後我就待在藥爺身邊生活且學習草藥知識,也這樣的過了五年,今日就像平常一樣,我和齡兒到森林中幫藥爺採草藥,回來時見到有幾位客人來拜訪藥爺,不過這不必太在意,很多人都會來跟藥爺求藥,

「謝謝你藥爺,待殿主神功有成,必親自拜訪道謝。」

帶頭的男子非常有禮貌的向藥爺鞠躬,臉觀十分清秀,轉過身看到我和齡兒回來,笑笑得面對我們,

「你們肯定就是藥爺的高徒了。」

「哈哈哈,哪裡算高徒,他們現在也只是個黃毛小子而已。」

「哈哈,藥爺您客氣了。」

「那藥爺,我和齡兒先進去了。」

「好,去將藥草整理整理。」

我牽著齡兒的手準備進屋整理今日採得藥草,齡兒似乎看著那男子太入神,滑倒了,那男子趕緊將齡兒扶起,男子摸到齡兒手時臉色有些變化,齡兒站了起來,

「謝謝公子。」

齡兒臉有些通紅的拉住我的手進屋去,那男子若有所思的看著藥爺,

「藥爺,我恐怕有些事要找你商量。」

「好,不妨在此說明。」

「此事不方便多人,可否?」

「好,我們入內一談。」

藥爺待男子到一間隱密的房間交談,男子的隨從在外頭待命著,我在拿藥草粉去放置時經過,聽到房間內有爭執聲,男子臉色鐵青的走出,藥爺隨後出來,神情非常憤怒,

「這件事,老朽絕不答應。」

「藥爺還希望您能了解。」

「不行,絕對不行。」

「藥爺,真的沒有商討的空間嗎?」

「沒有,此事老朽反對到底。」

「好,那藥爺到時候休怪我們寒幽殿來硬的。」

「老朽不是被嚇大的,不怕你們幾個小毛頭,請!」

「藥爺,您會後悔的。」

男子丟下這句話後,就帶著隨從離開,藥爺轉過身看到我在旁,

「還不趕快去整理乾藥草,在這偷懶!」

我轉身趕快去做事,心想怎麼這麼雖,去掃到颱風尾。



當天夜晚只聽冷風蕭蕭,樹葉飄揚,藥爺忽然闖進了我的房間,把我和齡兒拉到他的房間,

「澄、齡兒,外頭有些騷動,老朽看是他們要來動手了,等等你們從床下的密道逃走。」

「等等,藥爺!為什麼我和澄要逃跑?」

「他們是要來帶你走的齡兒,你們待在這別出聲。」

「可是……藥爺你呢?」

「老朽自有辦法的,老朽有通知故人來救你們,等等若有吵雜聲你們趕緊跑。」

「藥爺……。」

「乖,齡兒。」

藥爺將房間門反鎖,齡兒耳朵貼著門板聽外面的動靜,我緊緊抓住她的手,忽然外頭有櫃子倒塌的聲響,東西撒落一地乒乒乓乓聲,我敢進拉住了齡兒往床下跑,跑出密道是我們熟悉不過的森林,我拉著她不斷的跑著,黑夜的森林寂靜令人害怕,忽然黑影速速竄過,好幾個黑衣人擋在我們面前,黑衣人中走出了白天的那位男子,

「齡兒小姐,如果你乖乖跟我們走,藥爺和男孩我能保證他們平安無事。」

齡兒甩開了我的手,我敢進再拉住她,她轉過來看了我一眼,那是無奈的眼神,她再次甩開了我,走到了那男子面前,

「我跟你們走,可是你先告訴我,為什麼一定要我?」

「明智之舉,我就告訴你為什麼,因為你是凍天九芎體質,是極寒的體質,是千年來難見的體質,然而修練我們殿神功寒天九尺之人,若能跟極寒體質的人交合,便能突破功法極限,到達顛峰之態,為了成就我們殿主的天下無敵,我們一定要你跟我們走。」

齡兒被那男子的手下抓住,然而男子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忽然丟出了一顆球,不對!是一顆血淋淋的頭顱,那藥爺的頭顱,

「藥爺已經死了,知道這件事的人都不能留下活口,殺了那小子。」

齡兒淚水如噴泉般的不止,不斷的掙扎著,

「不是說好放過他們了嗎?你這個騙子!你這個騙子!你這個騙子!」

「傻女孩,太輕易相信別人是錯誤的,殺了他。」

數個黑人舉起大刀往我這邊砍下,我靈活的閃避,這幾年在森林不是白活的,齡兒不斷的哭喊著掙扎著,突然寒氣爆發將抓住齡兒的黑衣人凍成冰塊,齡兒力氣用盡昏倒在地上,

「這就是凍天九芎的力量嗎?」

那男子伸手要去抱齡兒,我衝過去狠狠咬了他的手,他痛的把手縮回去,我趕快抱起了齡兒,齡兒的身體如寒冰一樣冰冷,不,比寒冰還要冰冷,我也因這樣的低溫不斷的顫抖著,

「臭小子,趕快拿下這孩子,將那女孩帶回去。」

黑衣人與那男生散發出強烈的殺氣,我抱著齡兒再尋找縫隙逃走,但對方個個都是高手,無縫可逃,忽然間一陣浩然之氣籠罩了整片森林,

「寒幽殿的人這樣欺負兩個小孩,不會感到羞恥嗎?」

一股渾厚有力的聲音在森林中迴響著,一個長袍男子忽然出現站在我身旁,那股浩然之氣便是由他發出的,此長袍男子一身正氣凜然,滿臉的鬍渣正是凸顯出男子氣概的象徵,左手反握一長劍,劍未出竅便令人不敢靠近,

「這位不是大名鼎鼎的上官仙人嗎?怎麼有這閒情逸致出現在深夜的森林?」

原來此長袍男子便是威震天下的上官仙人,他一定就是藥爺所說的他的故人,我抱著齡兒躲到上官仙人身後,

「你回去跟你們殿主說,這兩個小孩本仙人要了,誰都不准動他們。」

「這……,上官仙人可是這兩個是寒……。」

「閉嘴,你沒有資格與本仙人交談,有問題請你們殿主親自來拜訪。」

「好……上官仙人,等殿主神功大成,便親自拜訪風雅居的,還請仙人敬請期待。」

那男子帶著黑衣人們怒氣沖沖地離開了,上官仙人讓我將齡兒先放下,他拉住了我的雙手查看,發現我的雙手都凍到發紫了,

「真是有骨氣的小男孩,來,讓我們將藥爺埋葬起來。」

那晚我和上官仙人將藥爺埋葬後,到達仙人的住居,風雅居,仙人運起真氣將齡兒的寒氣穩定下來,隔天齡兒就清醒了過來,雖然他因藥爺的死傷痛萬分,但很快就冷靜下來,我和齡兒也順勢拜上官仙人為師,在他身旁學武,順便幫仙人的住居風雅居作環境整理,還有負責仙人和我們的三餐。



這一學武五年又過去了,齡兒也學會了如何控制寒氣,還能運用來當作武器,我也從上官仙人,不,是從師傅身上學會了一套劍法,此劍法極快極兇猛,如同雨滴般劍劍點在敵方身上,是套兇猛的劍法,不過師傅還沒為此劍法取名,所以我也不知道這套劍法的名字,

「澄,東西都拿上了嗎?好了就趕快走。」

師父不耐煩地叫了我幾聲,我趕緊將祭品用桿子擔上,今日是藥爺的忌日,每年忌日師父都會帶我和齡兒去祭拜藥爺,

「澄快點快點。藥爺一定很想再看到我們,快走快走。」

齡兒輕快的腳步帶了幾分的傷愁,不過也沒辦法,藥爺在齡兒還是嬰兒時就撫養著他,就如同他的親生父親,藥爺的死對齡兒的衝擊還是非常深,當日我們祭拜完藥爺回到風雅居時發現風雅居外待了幾個人,其中一人我永遠不會忘,是那夜主謀殺死藥爺的那男子,那男子看到我們有些激動,不過被另外一男子阻止了,他長得非常俊俏,深藍的雙眼帶著蒼白的長髮,非常有禮貌的向師父問好,

「上官仙人久仰大名,本殿主寒霜在此向您問好。」

「唉呦,這不是寒幽殿的殿主嗎?事隔五年才來訪,本仙人等候已久了。」

「哈哈,五年前之事乃本殿部下之過,還請仙人諒解。」

「奪去本仙人好友之命,若本仙人無及時到達,這孩子恐怕命也休矣。」

師父拍拍我的頭,怒氣的向寒幽殿殿主說了幾句,

「這本殿主會擔起責任的,不知能否讓本殿主進入與仙人一談。」

「本仙人有何事與你一談呢?本仙人等著是你們的負責。」

「不知道仙人知否紅塵印?」

「這燕氏王朝,燕氏皇族所持有的紅塵印本仙人怎麼會不知,但這與本仙人有何干?」

紅塵印,據說燕王皇族身上都會有的烙印,不過我身上並沒有此烙印,齡兒身上應該也沒有,因為擁有紅塵印的人體質都是偏炎熱的,和極寒體質相衝,

「新人燕王最近才上任,他在尋找一位遺失已久的兄弟,本殿接受到燕王委託尋找此人。」

「那關本仙人何干?」

「仙人連自己的徒弟身上有什麼印記都不知道嗎?」

寒幽殿殿主一抹冷笑的看著我,我背後整個發冷汗,

「這.......算了,我們進入一談吧,本仙人倒要看看你們寒幽殿知了多少。」

師父代寒幽殿眾人進入大廳一談,師父吩咐我和齡兒去準備茶水與點心,回來時看見師父鐵青的面孔,

「所以你現在在威脅本仙人嗎?」

「哈哈,你若將齡兒給予本殿主,本殿主就不會將此事公開,這不是威脅,是條件交換。」

「本仙人不恐懼任何威脅!」

師父一掌打在桌子上,桌子瞬間四分五裂,

「不管你願不願意本殿主都會帶走那女孩。」

寒幽殿殿主一手要抓住齡兒,忽然劍急出鞘驚動天地,一道鋒利劍氣斬斷空間,師父出劍了,

「哼!本殿主也不是省油的燈,寒天九尺!」

瞬間空氣被一股極寒之氣凍結,只見師父深運內力,一股浩然正氣完全抵擋住此寒氣,

「雕蟲小技!」

師父劍雨而下,招招功向寒幽殿殿主要害,寒幽殿殿主雙手各持一短劍,以攻為防以防為攻,擋下了師父的劍雨,兩人互相往來,招招致命,在旁看著的我們和寒幽殿眾人都無法插手,忽然間兩人被彼此的劍氣衝擊倒退,兩人同時口嘔鮮血,

「哼!今日真是掃興啊!我們走!」

寒幽殿殿主擦拭嘴角的鮮血,帶領寒幽殿眾人要離去,他身旁男子問道,

「殿主我們就這麼走嗎?」

「廢話!我們只奉命找人,既然人找到了,剩下的是其他人會處理的,等他們都是一具具的屍體後,我們再來嘲笑他們,哈哈哈,我們走!」

寒幽殿殿主帶著他的部下離開了,我過去想要扶師父師父推開了我,

「看來今晚不會平靜了,齡兒備紙墨,我要寫封信。」

齡兒準備好紙墨後,看著師父,忽然雙腳跪下來,

「對不起師父,都是徒兒招來的不幸。」

我看見跟著跪了下來,師父大笑幾聲,

「哈哈哈,你們兩個笨蛋徒弟快起來,這點不幸師父可沒放在眼裡。」

師父將我和齡兒扶了起來,寫了一封信後,使用黑白相間的鴿子送信出去,

「今晚我們要小心行事,你們聽師父的指令先作準備。」

當晚如師父所說的非常不平靜,許多黑人闖入了風雅居,不過我們以依師父的指令設下了許多陷阱,我們聽到許多陷阱觸發的聲音與人的慘叫聲,忽然間師父臉色一變,奪門而出,見外頭有三個黑衣人,

「上官,交出那男性今夜變饒過風雅居之人。」

帶頭的黑衣人指著我這麼說道,忽然師父拉開了我的衣服露出了我的背,

「此人可沒有紅塵印,你們是否找錯了人?」

只見黑衣人哈哈大笑,

「使用人皮將印記隱藏起來,真當我不知道嗎?」

聽到黑衣人說出此話,師父忽然變臉,師父嘆了一口氣,忽然運起內力用力往我背上一抓,撕開了一層皮,露出了紅塵印,我驚訝的看著師父,

「如果本仙人這兩個徒弟都要保護呢?」

「那就休怪我血洗風雅居!」

黑衣人攻向了我們,師父和黑衣人頭頭打上了天際,飛到了屋頂繼續打,我馬上劍出鞘攻向其中一個黑衣人,齡兒也拔劍發動寒氣與另一個黑衣人一戰,這個黑衣人動似脫兔攻似猛虎,快速的移動猛烈的攻擊,讓我身上傷痕數道,但我可是在那上官仙人學武,可非如此簡單被打倒,我劍鋒一轉以慢付快,以斬破攻,一道劍橫劃過了黑衣人的脖子,

「澄你還好嗎?」

齡兒滿身狼狽地跑了過來,看來他也成功打敗敵人,霎那間一人從屋頂上摔了下來,滿身鮮血,那人竟然是師父,黑衣人頭頭也從屋頂跳了下來,

「你打不過我的,上官。」

「是啊!畢竟我們切磋了數百場,從沒贏過你藥爺。」

聽到師父說出了藥爺兩個字,令我震驚萬分,齡兒也驚訝道腿軟癱坐在地上,

「哈哈,還是騙不過好友上官你。」

黑衣人脫下面罩,露出乾巴巴的臉孔是藥爺無誤,

「這……為什麼啊!!!」

齡兒尖叫著,藥爺無奈的搖搖頭,

「因為我是燕王直屬暗殺部隊的隊長,當日澄的村落屠村也是我執行的。」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藥爺,師父擋在我的面前,

「那你那時怎麼不乾脆的殺了他,還這樣折磨著他和你自己!」

「唉……,我動了暗殺者不該有的惻隱之心,本不想殺了你們的,當時還幫澄隱藏了紅塵印,但如今新燕王上任,大權動蕩,害怕著有相同血脈的人來奪取王位,身為燕王的手下,抱歉了澄,你必須死。」

「澄、齡兒你們快走,師父叫的援軍很快就到了。」

我和齡兒互看對方一眼便站在師父左右兩邊,

「師父,我和澄會和你戰到最後的。」

「唉,果真是本仙人教出的徒兒,那小心可別死了。」

我和齡兒點點頭,便運氣已對,忽然間藥爺劍尖已到我面前,師父劍橫而擋,

「小心!專心應付!」

我回過神來持劍攻向藥爺,藥爺一個微笑踢開了我的劍,

「看來上官教的不錯。」

藥爺瞬間動彈不動,齡兒以寒氣凍結了藥爺的雙腳,

「哈,這招不錯。」

我和齡兒師父三人共出劍攻向藥爺,藥爺笑一聲,忽然龍氣爆發,震開腳下的冰霜,也震開了我們,一劍穿心刺穿了師父,我趕緊揮劍想要救師父,誰知藥爺的劍如此之快,也貫穿了我的胸懷,

「澄!」

齡兒大叫著我的名字,我感受到溫熱的液體不斷的從我身體流出,我無力的倒下,齡兒含著淚水持劍狂攻向藥爺,藥爺抓住了齡兒的手腕,

「任務已完成了,齡兒我也沒必要殺死你了,畢竟我曾將你視為自己的親女兒。」

藥爺正想要擊昏齡兒不想殺他,齡兒突然爆發出了極寒之氣,將藥爺的手急凍,藥爺吃驚的甩開齡兒的手,露出了一個縫隙,齡兒劍深深的刺穿了藥爺的喉嚨,

「太大意了……。」

藥爺人頭分離,齡兒跑了過來抓住了我的手,

「澄不要死啊不要死啊不要死啊……。」

齡兒不斷的流淚,緊緊的抓住我的手,但我知道,我快要死去了,我對齡兒搖搖頭,齡兒露出了溫柔的微笑,我忽然感覺不太對勁,有一股極寒的生命力量湧入了我的體內,齡兒在將他的所有生命傳給我,想要救我一命,我想要奮力的起身阻止他,但我的意識已經逐漸消失,

「不…要…啊…齡兒…。」

「我第一次聽到你的聲音呢澄,其實我很喜歡你,從見到你第一眼時開始,要好好的活下去,連同我的份一起。」

我微弱的聽到齡兒的聲音,然後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再次張開雙眼時,已經躺在陌生的床上,

「你醒了。」

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年坐在床邊看著我,

「我是群英決的巴波,上官仙人和年輕女子的屍體我已將他們埋葬在風雅居了。」

「謝…謝你…。」

我掩不住淚水,這是我第一次哭,叫巴波的少年輕拍我的背安慰我,

「你現在如果沒有地方去,我可以推薦你去江湖闖一闖。」

「好…,謝謝你。」

我似乎因為齡兒的生命之力,我恢復了說話的能力,不過還說的不是很好,在我傷好之後,我聽從巴波的建議前往江湖闖蕩試試,進入了江湖的客棧,有一年輕男子勾住了我的肩膀,

「嗨~你看起來是新來的人啊!你叫做什麼名字?」

我的名字嗎?我不想用澄這名字,仔細思考後決定,以師父的姓氏為姓氏,以居住地為名,

「前輩…你好,我…叫做上官…風雅。」



之後我在江湖闖蕩數年,也在江湖闖出了一片天,不過每當到那一天我便會回到風雅居,去祭拜師父藥爺和…給予我生命的齡兒,這一天我如往常一樣祭拜,結束後,我在風雅居旁的湖畔走著,希望能藉由美麗的湖畔澆熄憂愁的暗火,突然我看見一名熟悉模樣的小女孩在戲水,

「齡兒!」

我衝了過去抱住了她,

「齡兒……。」

那女孩掙脫了我,氣沖沖地指著我,

「你是變態嗎叔叔,媽媽說不能讓陌生人靠近,你走開哦,雖然我也常被叫做靈兒,但我不認識你。」

我噗哧一笑,

「哈哈哈哈哈,抱歉是我失態了。」

天下竟然有如此之巧之事,模樣如似相似的女子也叫齡兒,一了解之後我才知道他是夏家小千金夏靈薇,此靈非比齡,後來我還將他收為徒弟,不過那都是之後的故事了,我就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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