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大師與放蕩俠客
矜持大師與放蕩俠客
筆者:劍奇白龍海
2018/02/02
決英決之中,有一人名為狂刀三浪,處事豪邁做事風流,不過此人並非表面如此單純是個掌旗手,其實狂刀三浪是三個人共用一個名字,大哥長浪、二哥波浪、小妹浪妹三人為三胞胎兄弟妹。長相一模一樣,他們三人是孤兒,小時候被墨飄零檢回來,卻被訓練成殺手,然而通常以浪妹為表面的旗手,長浪與波浪為群英決暗裡的殺手,專為門主與堂主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這一天浪妹回到群英決時,發現群英決慘不忍睹,更發現大哥長浪已身亡,站在廢墟的浪妹淚水滿面,躲在暗處的黑衣人波浪也眼角閃著淚水,沒有地方去的兩人去投靠萬佛寺的空虛禪師,但空虛禪師並不知道狂刀三浪是三個人,所以兩個人掩飾身分,兩人共飾一角,來保護這麼秘密。

「三浪施主,這就是你的房間了,如果有甚麼問題在跟貧僧說。」空虛禪師帶浪妹到一間齋房,

「小空謝謝你收留我,若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要住哪。」

「三浪施主,這貧僧能為之事,盡量協助就協助,畢竟貧僧也受群英決很大的照顧,沒甚麼事,貧僧先告退了。」空虛禪師話完便離開房間,躲在梁柱的波浪也跳了下了,

「妹,你就睡床上,二哥睡梁柱上就好。」

「二哥,你這樣會不好睡,咱們兄妹睡一起也沒關係啦!」

「妹,潔身自愛,阿彌陀佛,哈哈哈。」

「二哥!討厭啦!」兄妹兩人就這樣入住在萬佛寺作客,只是這裡都是和尚,沒有尼姑,對於浪妹洗澡非常麻煩,都在夜深偷偷熱水洗澡,避免發現他們的身分,這一夜浪妹依舊在深夜偷偷的洗澡,在將衣服脫掉時,突然聽到一個人聲,

「三浪施主今天這麼晚洗,貧僧空虛也一起洗,不介意吧!」在浪妹還沒來得及反應時空虛禪師已經走進去了,看到女兒身的三浪突然愣住,

「三浪施主,你......。」下一秒空虛禪師已被波浪敲暈,在醒過來已經在他們的房間了,而且被綁起來了,禪師看到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在他面前不斷交談著,

「妹,你也太不小心了,太糟糕了,還是殺他滅口。」

「二哥,不行,禪師收留我們有恩,不能以怨報德。」兩人快吵了起來,這時禪師開口了,

「兩位施主,請將事情告知貧僧,貧僧決不會流傳出去,若傳出去,貧僧不得好死。」兩人這才妥協將他們的事情通通告訴禪師,禪師聽完不禁搖搖頭,

「原來群英決也有這樣的事,不過兩位失主放心,貧僧決不會向外流傳的,還請施主幫貧僧鬆綁。」兩人覺得信得過禪師便放開禪師,之後禪師還特地幫浪妹留一個單獨洗澡的時間,還在自己的房間多擺一張床讓波浪可以休息,他們倆人的感情與禪師則是越來越好。



鎮上來了一幫的惡霸,壓迫鎮上的人們要交保護費,還開了間妓院叫紅妓樓,還逼迫許多良家婦女做雞,空虛禪師聽說此事便下山處理,與波浪浪妹三人將惡霸趕出鎮上,紅妓樓也改行為賣技不賣身,聚集了許多美人在此彈琴獻技,更多人慕名而來,每日人潮眾多,在這之後波浪就很常跑去紅妓樓遊玩,因為這件事浪妹很生氣,每天都在禪師耳邊碎嘴,禪師實在受不了,只好在下山一趟將波浪領回,而到了紅妓樓,波浪卻都不肯走,禪師運用大道感化了紅妓樓的所有人,順便將波浪敲暈拎回家,因此空虛禪師也與紅妓樓結下不解之緣,紅妓樓只又鎮上有甚麼事都會向禪師回報。

這次傳來了一個消息,紅妓樓來了一位客人,非常古怪,拿了一隻外貌詭異的琵琶來挑戰紅妓樓的紅牌們,結果紅牌們卻一一被打敗,紅妓樓受不了此人的騷擾,跑來請禪師協助,

「妹,你琵琶不是也彈得很好嗎?你去幫忙紅妓樓比試,打敗那個怪人。」

「好,二哥,這就交給我,看我怎麼修理他。」三人便再次來到紅妓樓,看到那人霸佔在門口不走,禪師便轉頭要跟他們兩人說話,卻波浪不見了,便問浪妹「波浪兄弟人呢?」

「禪師,我是波浪,妹已經先進去了。」原來這人是波浪,浪妹早就直接跑進去紅妓樓做準備,波浪和禪師就進入紅妓樓一樓等待,那個怪人神情非常驕傲的說,

「...西班牙琵琶...無敵...快認輸。」原來這人是在江湖到處找人挑戰琴藝且不敗的西琵怪客,此時樓上傳來了一個柔女聲音,

「如此大言不慚,臉皮還真厚啊你這小西琵。」一女子穿著艷麗服裝,露出性感肚皮,持著一隻琵琶漫步而下﹐薄紗因下樓一點風而飄逸,如同仙女一般,此女子便是浪妹,波浪看的目不轉睛,禪師趕快把波浪眼睛遮住,

「施主不能對妹妹動情。」波浪想看而抵抗,兩人快要打起來,浪妹輕柔一聲,

「兩位客人請別在紅妓樓打鬧,拜託好嗎~」,一聽到這萌翻的聲音兩個人都酥軟下來,馬上坐好看戲,

「...紅妓樓...最後就剩你嗎?」西琵怪客挑眉打量著眼前之人,

「...似乎是好對手。」「話可別說多,來比試。」

「...請。」兩人便進行了激烈的琵琶比試,這個西琵怪客真不是簡單角色,琵琶音色竟然能夠在非常強烈的節奏中突然變得平靜,又瞬間帶到高潮,如此大伏大落,這琴藝真是一流,浪妹更是厲害,能夠完全跟上西琵怪客的節奏,還能跟隨節奏隨之起舞,經過激烈的比試一番後,西琵怪客默默放下西班牙琵琶,向浪妹敬了個禮「...輸了...果真厲害。」

「小西琵也很厲害呢!我是僥倖獲勝啦!」西琵怪客向紅妓樓的人道個歉後便離去了,之後浪妹變得比波浪之前還常跑來紅妓樓,被禁止去紅妓樓的波浪一天到晚都在禪師耳邊碎碎唸,表示他也要去,他想要去聽浪妹彈琵琶,

「好啦好啦,施主也下去紅妓樓,去聽你妹妹演奏,別來煩貧僧。」空虛禪師煩道受不了,只好同意波浪下去聽琴。



這一夜波浪準備從紅妓樓離開回道萬佛寺,有人一棒往波浪後腦杓打,波浪反應很快一個轉身接住木棒,誰知道一接住木棒,一陣粉末突然撒到他臉上,這粉末竟然是無力散,波浪瞬間無力,一早波浪被吊在街上,這一切原來是之前被趕走的惡霸來復仇,波浪被吊起來,因無力散的緣故無法睜開繩索,受到好幾棒的猛擊,惡霸宣言,

「萬佛寺若想要人,就必須將這座鎮子給我,不然我就殺了此人!」浪妹得知這消息非常生氣,顧不得空虛禪師阻擋跑到了城鎮救人,誰知縣在二十多人都非雜魚,使得浪妹難以應付,此時一隻大大的禪杖而來,棒打惡霸如打狗,原來是空虛禪師前來協助,突然有一條紫色長鞭甩了過來,這惡霸竟然找來魔教陳魔將來住,這個陳魔將與空虛禪師有過一戰之仇,

「空虛老驢,那日你殺本魔將之徒,今日本魔將要取你狗命。」陳魔將鞭法甚是惡毒,空虛禪師應付陳魔將就難以分身,浪妹更難以對抗二十多名惡霸,此時處於下下風,這非常不妙的時候一把雙刀加入了戰局,俏麗女子身材勻稱,雙刀揮舞如蝴蝶般輕盈,更如老虎般凶狠,瞬間戰局被逆轉了,此人便是被稱作白玉狸虎的曲無異,

「小空虛,洒家來幫你了。」原來此人跟空虛禪師是好友,禪師會晚一步到便是先通知曲無異來相助,瞬間惡霸被打倒了一半以上,

「小子你去救那人,剩下由洒家處理。」浪妹聽到曲無異這樣說趕快跑上去要幫波浪解開繩索,

「休想!」一惡霸一腳踢向浪妹,浪妹來不及反應被踹開,

「殺了一個人也好啊!」那惡霸揮刀直砍向波浪,那刀揮下,波浪身上濺滿了溫熱的鮮血,空虛禪師竟然以身擋下這刀,虛空禪師趕快一棒打開了惡霸,誰知道陳魔將竟一爪穿過了空虛禪師的胸口,

「哈哈哈!本魔將終於殺了你了!」,禪師口吐鮮血,雙刀快速揮過來,曲無異趕緊逼開了陳魔將,

「哈哈哈!本魔將目的已成,不多留了。」陳魔將話完便逃跑,曲無異便追向陳魔將,空虛禪師挨著這傷硬式先把波浪放下來,接者無力倒在波浪的身上,溫熱的鮮血流滿了波浪整身,

「不!禪師你撐著點。」波浪運真氣想幫禪師止血,浪妹也跑了過來,

「小空不要死,我趕快去找大夫。」浪妹轉身要去找大夫時,被空虛禪師拉住,

「貧僧…已經沒救了。」

「呸呸呸!禪師你會活的,妹快去找大夫。」空虛禪師緊緊拉著波浪與浪妹的手,

「聽貧僧說完最後的心願吧。」兄妹兩人已經是滿臉淚水了,

「貧僧早就想在紅妓樓前設間佛寺,以得保護這座城鎮…嘔。」話還沒說完禪師已嘔了滿地的鮮血,

「小空,我們一定會……。」浪妹話還沒說完,空虛禪師抓緊的雙手已經鬆開,斷了氣,波浪輕輕將禪師雙眼閉上,浪妹攤在地上嚎啕大哭。

在空虛禪師的房間裡,波浪一夜已白了頭髮,波浪輕輕抓著這白髮「這跟禪師髮色一模一樣。」波浪穿上了空虛禪師的袈裟,戴上了易容面具成了空虛禪師,門口站著男裝的浪妹看著,

「妹,再來就…。」

「別叫我妹,我是狂刀三浪。」波浪沒說甚麼話,只是默默走出去,嘴裡碎念著,

「我們還得幫禪師完成心願。」空虛禪師的死兄妹倆與曲無異說好要隱藏,直到波浪以禪師的身分完成他的心願,波浪以禪師身分奔波許多處,浪妹也以狂刀三浪的身分陪同著波浪,最後紅妓樓前的佛寺古佛寺終於成功設立,波浪就已虛空禪師的身分當著住持,浪妹就以狂刀三浪的身分居住,狂刀三浪每日都到紅妓樓買醉,直到凌雲雁找上門……。

空虛禪師(波浪)依著雲樓的昇龍台慢慢的將故事告訴凌雲雁,看著這一道曙光,將易容面具拿下來,一具疲憊的臉孔看著凌雲雁,

「你們兄妹辛苦了,這是我太晚回來了,才發生這些事情。」波浪對凌雲雁搖搖頭「凌哥,這不是你的錯。」,

「波浪,你們以後要用甚麼身分我都無所謂,畢竟你們已經幫禪師完成心願了。」話完凌雲雁掩住淚水轉身要走,門口看到已經滿臉淚水的狂刀三浪(浪妹),

「妳也辛苦了。」拍拍浪妹的肩膀凌雲雁便離去,留下現場兩個泣不成聲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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