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祖宗臨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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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臨光 筆者:劍奇白龍海 2018/02/06 |
「凌雲雁，老祖宗看也知道你想問啥呢，想知道老祖宗的故事，反正今日老祖宗心情好，就讓老祖宗慢慢的說給你聽，不過從哪開始好呢，從這好了，那時……….。」
那時我走在臨湘成的港口旁，看見碼頭上金髮、紅髮身材高大的洋人指揮著水手卸下貨物，這個臨湘城市是位於東南方的一座海口城鎮，因為處在交通要道，所以很多船隻會停在此休息或貿易，是很重要的交通樞紐，雖然這樣會為城鎮帶來繁榮，但也讓不少牛鬼蛇神在此作怪，在父親戰死之後，我接任父親城主之位後，是啊你沒聽錯，我是臨湘城現任城主柳雲策，在我上任前臨湘城是治安不好，許多貴族都在私底下進行骯髒的交易，可以說非常糟糕，我上任後立定了三大法規，第一貴族犯法與平民同罪，第二城內禁兵令，進臨湘城必須繳械，不能帶武器進入，城內的居民，不論平貴一律不能持有武器，第三港口登記法，進入的與出航的船隻一律需要登記，沒有允許會被直接當作入侵者殲滅，然而這三個法令一出來時，當然受到很多利益受損的貴族抗議，不過我也很聰明呢，我找了父親的老臣，也是勢力非常大的貴族，以情與利說服了他為我站台，我很成功的作倒這次的改革，並順利的將這些做骯髒事的貴族繩之以法，治安也一年比一年好，漸漸地受到人民的愛戴。
這一早，我在辦公處與一個穿著家僕的衣服駝背男子談話，這男子年紀與我差不多，「城主，最近幾天這個凶殺案發生了好幾起，似乎是同一個人所為，都是一刀劃過頸部而亡，而且死的都是支持城主的貴族，案情非常不單純。」這個駝背男子是跟了我十多年的管事周膾
「這是真是令人煩惱，要趕快追查，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錯過，這事希望能盡快解決，抓出兇手。」
「好的城主，屬下收到了，會盡快處裡的。」周膾說完話便退下，然後有一個小女孩跑了進來，拉著我的衣服，
「父親大人，趕快趕快，兄長的受笈典禮要開始了。」這個小女孩是我的女兒柳希，今天是我的長子十二歲生日，也是柳家代代相傳的受笈典禮，所謂的受笈典禮就是柳家長子在十二歲生日那天，要接下柳家祖傳的秘笈永劫韶光譜，這套秘笈有助練功人身強體壯，壽命延長的效果，我的曾祖父也因為練這秘笈活到八十八歲，對於那時平均壽命不到六十歲的時代來說，已經是非常長壽了，當然，我也有練這套秘笈，到達典禮會場，已經有很多人到場做祝福，我趕快上台謝謝各位嘉賓的來到，順利的將典禮主持完畢，忽然聽到有人尖叫聲，有一個祝賀的貴族突然人頭分離，，頭顱飛了三尺之遠，我趕快衝下去確認，這脖子的痕跡非常的深，似乎在典禮開始之前就被劃過這一刀，只是這一刀實在太快了，快到脖子完全沒有感覺，細胞完全沒有任何傷害，讓刀氣慢慢侵蝕，直到剛剛才爆發開來，周膾趕快跑來叫人將這具屍體抬下去，我對現場的所有嘉賓說：「抱歉各位，這次讓各位掃興了，這個事件我柳雲策會負責到底的，為了安全著想，我會派士兵一位位的將各位嘉賓護送回去的。」我在目送下，讓士兵將一位位的嘉賓貴族送回府上，趕快著手這次的殺人案件。
這次兇手的刀法是江湖上從未見過的，似乎是東洋的殺手，受雇於那些被我剷除的舊貴族，而那些舊貴族據調查發現，今晚在西南方的平民街那邊開密會，這是一個斬草除根的好時機，我帶著二十名士兵前往要殲滅他們，誰料他們好像早知道我們會前往，早已埋伏多時，瞬間我與士兵們被夾擊，士兵幾乎被殺光，我也負傷，在危機時刻，周膾帶人衝了進來，他看到情況不對，一手抱住我快速跑走，就這樣將我救走，我們回到主城後，我整個攤在地上，
「周膾，剛剛真是危險，謝謝你及時來救。」話說完只見周膾甚麼話也沒有說，我站了起來，然後我突然被砍了一刀，主城的大火也熊熊燃起，我護住被砍傷的地方看著我不敢相信會揮我這刀的人，周膾，
「周膾！你！為什麼！我明明待你如兄弟。」只見周膾搖搖頭，
「城主…不…弟弟，我們本來就是兄弟。」原來周膾是我的父親在妓院與妓女生的私生子，原來有打算帶回來扶養，卻因先天的缺陷（駝背）而被丟棄在平民街，被平民街的人養大，因為這個缺陷周膾這段時間一直都過得很痛苦，好不容易成為柳家的家僕後，就發誓有一天會報復柳家，藉著優秀的管理能力當上了管事，不過待周膾如親人的我們，也讓周膾猶豫不決，但最後周膾還是做了，聽到這裡我似乎也無法再多說甚麼，畢竟父債子還，只是我的妻子兒子女兒是無辜的，
「那麼…哥…拜託你放過我的妻兒女。」
「我不忍心殺他們，畢竟相處了這麼多年有情感了，而且他們也是無辜的，我已經派人送他們從地道離開了」
「謝謝你，那將刀往我脖子揮下。」我話完，見周膾將刀舉高一到往我這揮下，我閉上雙眼，聽見刀風而下卻沒砍在我身上，我張開雙眼，看見周膾這刀砍在地板上，
「我還是下不了手……。」這時舊貴族的人馬和那名東洋殺手也到來了，
「周膾！我就知道你下不了手，讓我們來吧！」周膾搖搖頭，
「我不殺他了，弟…你快走，讓哥哥盡一次哥哥的責任，快走！」我站了起來抓住周膾的肩膀
「哥…兄弟兩人才剛相逢，哪能說離救離，要死一起死。」說完我運起功準備應戰，周膾看我不走只能嘆口氣，
「那好，弟弟我們兄弟一起闖這難關。」看到周膾要挺身為我一戰，舊貴族沒驚訝反而大笑，
「哈哈哈！我就知道周膾你會窩裡反，反正本來也打算結束後殺掉你，現在殺掉你也可以，上啊！！殺掉他們！」
舊貴族的人馬和殺手都攻了過來，我一掌打一個雜魚，周膾起刀檔下殺手的每一刀，周膾他能當上我的管事可不是只有管理能力，拳腳功夫自然也不再話下，但這殺手刀實在太快了，在周膾身上劃上好幾道刀痕，
「哥哥，等我這邊打完我會趕快去支援你的。」我再運起功力，趕快解決到這些雜魚，然後我衝過去要協助周膾時，見周膾滿身血水，處於下風，我運掌打過去，只見那殺手隨意就閃開我的掌，
「喀喀喀，身手不過如此，我要認真了。」殺手笑的很詭異，話一說完刀法變的非常凌厲，砍的我和周膾滿身傷，周膾看情況快不行了，拉著我往後跑，「弟弟，走！」
「哪裡跑！」周膾拉著我跑，殺手也趕快追了上來，周膾拉我到了一個房間躲藏，拿出了一顆仙丹
「弟弟，這一顆是返年仙丹，能讓你功力瞬間強上十倍以上，代價是死亡，本來我想要自己用的，可是我身體已經無法負荷這力量了…。」
「哥，你別說了，我來吧！」我快速接下仙丹，我還沒服下仙丹，這刀已穿過牆壁穿過周膾的身軀，只見殺手一身撞開了牆壁，周膾此時氣還沒斷，抱住了殺手，
「弟！快吞下仙丹。」我趕快吞下了仙丹，突然間氣灌天靈蓋，功力瞬間漲了十倍，不！漲了數十倍，在我反應過來時，殺手已將周膾的屍體甩到我身上，我非常憤怒，馬上攻向殺手，殺手揮的每一快刀，我都看的見，而且如同慢動作，我一掌穩穩地打在殺手身上，殺手飛了好幾尺停了下來，口吐鮮血，
「…你這魂障，我要全力以赴！」殺手話完速度又加快，刀法又更快，但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字，慢！我一掌推開他的刀，在一掌直接打在他天靈蓋上，殺手一命呼嗚，我轉身看到破碎鏡子裡的我，頭髮已白，模樣似乎變年輕了，
「難道這事仙丹的副作用，ㄏㄏ。」我苦笑著，奔向那些舊貴族們，在他們離開之前我追上了他們，在這燃燒的主城中，打出一掌，我身形似乎縮小了，再打出一掌，我似乎又變年輕了，直到舊貴族們死光，我疲憊的倒了下來，在雙眼閉上前看到燃燒的梁柱倒了下來，我就再也沒意識了。
一道光芒透過縫隙閃進我的雙眸，我緩慢的張開眼睛，發現我被倒榻的木材埋了起來，我輕輕運起氣便將木材震起，我站了起來，
「我竟然還活著…。」我不敢相信看的自己的雙手，卻看見了小孩子的雙手，
「這……。」我跑到水邊，用水清洗著自己的臉，看著水裡的倒影，是一個白髮的小孩子，
「這不可能啊！」說完話突然發現我的聲音也變成了稚嫩的小孩聲音，在我陷入混亂時，一個近五十歲的女人走近了我，那女人雖然有些年紀了，卻有十分漂亮的輪廓，像極了我的妻子，
「父親大人，是你嗎？」只見那女人這樣稱呼著我，淚水不斷流下來，這聲音太熟悉了，那女人抱住了我哭道，
「父親大人你消失了四十年，你原來都一直都在這裡……。」，原來這女人是我女兒，
我抱著女兒用不像父親的稚嫩聲音說著：「你母親呢？她還好嗎？」說完只見女兒哭得更慘了，
哽咽的聲音說著「父親大人，母親大人一直在等你，等了四十年，但她已經等不到你了……。」聽到這消息我也忍不住淚水，讓他直直的流下來，
我深深的抱著女兒「我對不起你母親，也對不起你們。」後來我聽女兒說他們成功被送出城後，很快就被我方的大貴族接回來，妻子花了很多時間和精力培訓兒子成為了一個了不起的城主，現在，臨湘城治理的非常好，深受人民愛戴，兒子現在也在培養孫子當城主，我聽完後感到欣慰萬分，女兒邀我回城裡，我搖搖頭，
「女兒，現在早已人事已非，我回去也無事可做，幫我跟兒子說你做的很好，繼續加油，我要去查明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並且找到讓我恢復的辦法。」女兒雖然神情有些難過，但她可是我的女兒呢，非常堅強的點點頭，
「父親大人，小女祝您一路順風。」我便離開了臨湘城，不過闖蕩江湖我不想用自己的本名，畢竟這名字是已經死了四十年的男人，我便用了那道喚醒沉睡四十年的我的那道光來命名，臨湘城的一道光，臨光。
說到這裡，凌雲雁眼角也泛了淚水，「抱歉臨光前輩，讓您想起這痛苦的回憶。」
「凌雲雁沒事的，這事老祖宗自己樂意說的。」
「不過前輩，您有找到變成這樣的原因，和回復的方法嗎？」臨光哈哈笑了幾聲，
「哈哈，如果老祖宗找到了回復的方法早已變成骨灰了，不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老祖宗倒有找到原因。」
「那前輩是為何呢？」
「這是因為柳家祖傳的秘笈永劫韶光譜，被仙丹催動了數十倍的效果，使得老祖宗返老還童，更甚至都不會老呢！也因此沒有因為仙丹的副作用丟掉性命，不過老祖宗都已經一百九九歲了，還要活多久啊！哈哈！」
「前輩你還要永久守著我們雲樓囉，哈哈哈！」
「凌雲雁你這個臭小子，哈哈哈！」東升的太陽隨著他們的笑聲慢慢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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