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腐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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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腐魚》 筆者:溫禎 2020/05/02 最後修正:2020/5/2上午 11:05:42_修正者:溫禎 |
"尋找腐魚的來歷!有意願的小夥伴,請來告知我!我會定時出現在霧淖或是幫會裡頭的!
編劇溫禎留"
這張告示已經張貼了許久,這天溫禎在霧淖都快等得不耐煩,打算回去找程撤抱怨時,有人向他道了招呼。
「兩位都安好呀。」眼前風度翩翩的青年拱著手,向溫禎和有毒行了簡單的禮。
「啊呀,是北斗呢,好久不見了。」溫禎回頭一看,原來是閣裡的小夥伴–權樞陽。「自從上次的連環殺人案之後.....已經有數周不見了吧?」
「溫…姑娘?不知在下是否喊錯。」權樞陽上下打量了溫禎,雖然之前見過面,但是從未問過他的性別。
「說笑了,我是位公子。」雖然溫禎回了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因為不常與人打交道,所以這次是他第一次被認錯性別,心裡感到百感交集。
「確是好久不見了呢」權樞陽莞爾笑道,「原來是溫公子,瞧公子生的如此好看,在下眼拙,不好意思。」
聽對方這樣一說,溫禎不禁也伸手摸向自己臉蛋,先是摸了顴骨,接著又摸了下巴,難道這樣的骨架像個女孩子?
「這次在下耳聞溫公子似乎有些煩惱,特地來解決看看呢。」
聽到對方這樣一問,溫禎雙眼冒著星光,開心地跳起來,「喔喔喔喔!!終於是有人看到公告了嗎!」
「是的呢,只不過在下近日繁忙,無法抽身。這才來遲,還望公子見諒。」
「不要緊的。」溫禎搭上了權樞陽的肩,繼續說道:「是這樣的,已經維持了數周有了吧,每次早晨我一打開門,門前都會出現一條腐魚。」說至此,溫禎放開權樞陽的肩,拿著扇子敲著手心,「你說,我是不是被什麼盯上了?」
「腐魚?公子半夜有聽到什麼動靜嗎?抑或是其他時間?」
「平常太專心在劇本的創作了,沒有特別注意呢。半夜的話,我睡死了呢哈哈哈。」這句話聽來一點也沒毛病,就是因為全神投入所以忽略了周遭的事物,長時間的專注下身心靈自然會感到相當疲憊,所以一旦碰到了床,溫禎很自然的就斷了線,進入深層睡眠。
「原來如此。」權樞陽從暗袋中取出筆記本,記錄著溫禎說過的話,「睡死人之常情。」他輕笑著。
看著筆記本上的線索,權樞陽繼續提問:「那公子除了腐魚可還看見其他物品嗎?」
「說到這,就是神奇的地方了。」
「哦?如何神奇?」
「除了腐魚以外,什麼都沒有!」溫禎原地轉了一圈邊思考邊說著:「如果是要詛咒我的話.....理當還會留個字條的,結果什麼都沒有。」
權樞陽停下筆記的手,抬頭疑惑地問道:「嗯?公子怎會覺得是要詛咒呢,在下還未耳聞過如此神奇的詛咒方式。」接著繼續低頭看著新的線索,「除了腐魚以外都沒有嗎?」
「其實我也沒聽說這種詛咒啦。但是門前有腐魚真的是太奇怪了,不免讓我多想了一點。」
「哈哈,在下能體諒公子心情,畢竟在下發生這種事一定也會很納悶的呢。」權樞陽摸著下巴,提出了他的困惑:「這倒是奇怪的地方,按道理來說一般人是不會將腐魚放於他人家門前的。」
「難道是有什麼賣販懶得去丟腐魚,所以扔來我家門前?」
「這…在下想著倒是也不可能。公子住處附近可有市集?」
「我住家還真的頗近市集的呢。」
權樞陽搖了搖頭,「若是真要丟,應該也是丟到穢物聚集之處。」
「還是你幫我去逼問魚販之類的哈哈哈。」
「在下也正有此意,想前去詢問魚販的說。」權樞陽闔上了筆記本,接下來的事,或許要去其他地方打聽才有線索了。溫禎說的也是沒錯,眼下這個節骨眼,只能去碰碰運氣了。
「我實在抽不出身去調查此事,可能也無法陪同你一起去詢問了。」想著堆積在房裡的劇本,溫禎頭就快疼死了。
「無礙無礙,公子有事在身,不放讓在下協助公子。」
「北斗願意幫我自然是好事!」溫禎興奮地握著權樞陽的手,他還以為這樣的事需要張貼在全江湖看看有沒有其他熱心的俠士願意相助。幸好幫裡還是有這樣熱心的人在,差一點就要讓全江湖都知道他家門口被丟腐魚了。
「助人乃為快樂之本,自然是多做一些。」
在開心之餘,溫禎想到了一個問題,「只是....你知道要在哪裡找魚販嗎?」
「在下還真的不知道呢,咳。」
「哇....那這可是大難題了.....」溫禎坐在石椅上,歪著頭想著,自己足不出門...又怎麼會知道要到哪裡找魚販。接著他靈光一閃,「不然問問村長看看?他或許會知道什麼。」村長需要擔當起照顧全村的責任,所以他必然會知道許多事。
「好的,在下去問看看。」聞言,權樞陽點了頭,但馬上又搖了頭道:「不過…在下也不知道村長在哪呢,溫公子可知道村長行蹤?」
溫禎面帶難色,緩緩開口,「嗯.......我和他也只有兩面之緣.....可能需要你到處看看了?」
正當溫禎和權樞陽都因為毫無頭緒而安靜時,有個人走了過來,對他們說道:「有通風報信指出,村長貌似人在不夜城。」
這人是賭坊老闆–許瑞。
「但賭城已經關門了,村長還正懊惱怎麼辦,也許你們可以去找找看他?」
「此話可當真?」「喔!我正在思索著村長的長相呢,你可真是幫了大忙!」原先斷掉的線索,現在又重新接起,兩人都相當雀躍。
「依照我這情報來源,應該是可靠的。」許瑞說著,然後看向他一旁的隨從。看來消息應該是從隨從那裡得到的。
「那在下便相信公子了,多謝公子。」權樞陽拱手向許瑞道了謝。
「不會,在下也是偶然得知這個消息。發現你們正在尋找他,就來向你們告知了。」
「原來公子是情報通,多謝了。」
聽到權樞陽誇許瑞是情報通,溫禎便順道問問:「那你的情報.....有沒有我門前腐魚這一樁事?」
「倒是沒有,願聞其詳。」
「我這也沒多少資訊......簡單說,我家門口已經出現好幾天的腐魚了。」
「我有一個想法,或許你可以嘗試請幾人幫忙看守?這類物品,應不會憑空出現。」許瑞繼續提議道:「可以顧在家門前,看看是否有人路過刻意棄置,應該是個可行的辦法。」
「有呢!礙於平時公事繁忙,所以在茗水閣裡張貼了告示請大家幫忙,但是乏人問津。」溫禎無奈搖了頭,「所幸北斗前來幫助我了。」
「而在下準備先去向魚販打聽,到了半夜再回來看看。」權樞陽接著說道。
「那在下便先去尋村長了,告辭。」
「好的,我靜待你的消息呀!」見權樞陽走得匆快,溫禎只好對著他的背影如此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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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夜城。這裡可以使人一系之間致富,亦能使人一夜之間傾家蕩產。權樞陽沒想到自己會踏進這地方,起先他以為這裡會很多人聚集,未料這時間的賭城竟是空空如也。
那麼現在坐在賭桌前愁眉苦臉的老人,應該就是村長了。
「村長好,在下名為北斗。不知在下能否佔用村長一些時間?」
「喔?小兄弟你好啊。」村長抬起了頭,眼前這位青年他似乎有在哪兒見過,不過現在最要緊的不是他是誰,而是.....「你是來陪我這老人家賭博的嗎?」
「嗯?若是村長有興致,在下可陪同村長賭上幾局。」既然有事需要向村長打聽,權樞陽也不方便開就直搗正式,得先讓村長這老人家卸下心防才是。
「你先陪我賭幾把,再談談你的事吧。」村長遞給了權樞陽兩顆骰子,「上限...就五百!」
「好,村長不嫌棄在下賭運就好。」權樞陽在村長的桌子上押上了五百貨幣,同時也擲出了骰子–五點。
看著權樞陽骰出來的點數,村長不禁豪邁地笑起來,「哈哈哈,如果小兄弟的賭運差,這將會是我的福氣啊。」
接著村長也擲出他的骰子–七點。
「好啊!再來一把!」趁著賭運還不錯,村長又拍下了一桌。
「賭博這事跟人一起賭便是好玩的,不論輸贏為何!」人生嘛,就是追求一個刺激,於是權樞陽又押了五百在桌上,「這是璇璣姑娘交予在下的道理。」這骰子一骰–八點。
「玉璇璣啊....」村長以對方聽不到的音量小聲說著,這名字他不是第一次聽說,之前玉手鐲遭竊的時候,就聽過這名字。
「你說的那位小姑娘,說的可真是極好。」村長點著頭,擲出了骰子–九點。
權樞陽點著頭,「璇璣姑娘在不夜賭博,不是為了賺錢,只是為了興致。」說完看了一眼村長擲出的骰子,「村長可真是好手氣,在下佩服!」
「哈哈哈。說吧小兄弟,你可是有什麼事要詢問?」
權樞陽娓娓道來:「是這樣的,在下不熟知這市集,可詢問村長是否知道這市集的魚販?」
村長挑起了眉頭,這世界可真小。「魚販啊....當然知道了。說到這個,老人家我這裡也知道了一個趣事,就是有關現在那個魚販的。」
「嗯嗯。」權樞陽從暗袋裡拿出了筆記本,記錄著。
「原先賣魚的那人呢,因為患了重病,所以雇用了一個青年來替自己做生意。而這位青年......就是之前想要璇璣小姑娘的玉手鐲的那位徐濂啊!」
「啊?!居然如此?」權樞陽少見的發出了驚呼,「有點令人震驚呢。」
「那位小兄弟似乎是改過向善了,開始到處打著零工呢。」
「在下以為他被璇璣姑娘給抓進衙門了呢,咳咳。」
「哈哈哈,這我倒未曾聽說。」
「在下也只是猜測璇璣姑娘會這樣做呢。」權樞陽輕笑著。「既然那位公子已經改過向善,那看來是件好事。」
「小兄弟你如果是要買條新鮮的魚,儘管找他沒關係,老人家我敢掛這個保證。」
「原來是適合買魚的,那在下便跟村長道個謝了。」
「不用謝,我才要謝謝小兄弟陪我這老人家賭博了。」
「那麼村長可有耳聞徐公子的魚販是否有少魚嗎?」
「少魚?沒聽說過呢。」少魚?難道是徐小兄弟自己偷吃了?「你要不要到市集找他問問?」
「哦?原來徐公子在市集嗎?」
「當然啊,市集不就是販賣各種東西的地方?」
「若是現在在的話,那在下便過去看看。謝謝村長,若村長還想找在下賭博,在下隨時奉陪。」權樞陽拱了手,又匆匆地離去。
「慢走啊小兄弟。」看著他背影,村長抓了下頭,「現在年輕人生活步調都如此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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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的市集人來人往,如果要找人的話,一定得花上一點時間,所幸現在時間是晚上,大部分的攤販都收得差不多了,權樞陽馬上地就找到了魚販。
「請問是徐公子嗎?」他向眼前賣魚的青年一問。
「你找我?」
「徐濂公子,在下有要事找您。」
這時權樞陽旁邊多了個人,湊過來驚呼:「我想起來在哪裡看過你了!你是那個想要手鐲的變態!」此人是明暝,整日遊手好閒的他,不免會知道一點八卦。
聞言,徐濂臉上露出一絲不悅,「別提從前事了,我已經改過向善了。」
「真棒。」明暝敷衍的回答。
見氣氛有些尷尬,徐濂轉而繼續招呼權樞陽,「你好你好,你是來買魚的嗎?」
「是的,想買幾條魚,村長剛剛推薦在下說徐公子賣的魚包準新鮮。」要打聽情報果然來是先買個人情比較妥當,權樞陽這樣想著,然後掃了一眼桌上的魚貨。
「居然可以獲得村長的推薦,我這做人看來開始成功了!」
「得知公子向善,在下也替公子感到高興。」權樞陽點頭微笑道。不過看著桌上這魚貨,權樞陽按著太陽穴,困擾了起來,「不知徐公子有推薦的?在下不太會看魚,只是想買兩條回去。」
「來來來,這裡有幾條黃魚,可新鮮了,你看怎樣?」徐濂馬上抓了兩條大黃魚在權樞陽面前,給他看個仔細。
而一旁的明暝也跟著說道:「挑魚要挑眼睛明亮!鱗片完整!還有不要太僵硬,然後肉要有彈性。」
「看來是喜愛吃魚的公子。多謝公子。」謝過明暝的建議,權樞陽審視了徐濂給自己遞來的兩條魚,都符合明暝說的情況,看來是真的新鮮。
「好,那便謝過徐公子,不知道這兩條魚多少文錢呢。」
「今日你既然是被推薦來的...算你500就好!」徐濂左右看了看,壓低了音量繼續說:「可別跟我老闆告狀呢,我是便宜賣你的。」
「好的,謝過了。」權樞陽給了錢,想著既然魚也買了,那麼可以開始辦正事了吧,並向徐濂問道:「對了,徐公子最近魚販可有發生什麼事呢?」
徐濂歪著頭,有點不解權樞陽在說什麼,「你說的事....是怎樣的事?」
「例如…魚被偷了或少了的事?」
聽到這,徐濂用力拍了下桌子,「齁!說到這就氣!」
「徐公子如何氣了,且慢慢說。」
「最近確實是有一隻該死的白貓時常來偷叼走我的魚。」
「居然如此!那隻白猫都什麼時候出現呢?」折騰了好一陣子,這下可終於問出有關腐魚的出處了!
「不一定呢,但他總是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叼走的!要追都追不上他,明明叼了隻大魚,居然還可以跑得匆快!」
「原來如此,在下聽聞魚若不保持新鮮,久了便會腐壞?」
聽到與剛才話題有些接不上的問題,徐濂愣了一下,但還是回答道:「這是當然的啊。」
當徐濂還沒反應過來為何權樞陽要詢問他這些事的時候,權樞陽提起了兩條魚,「那在下知道了,多謝徐公子。那在下先告辭了,還有要事要幫助他人。」說完後便又匆匆地離去。
「以後,歡迎你多來光顧我的店哈。」徐濂對著權樞陽的背影如此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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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線索,權樞陽回到之前與溫禎相遇的地方。
而遠遠的溫禎就看到權樞陽朝這地方走來,還沒等權樞陽坐好,溫禎就迫不及待的問他:「北斗你有得到怎樣的線索了嗎?」
「在下剛剛去向魚販打聽了些事,魚販說最近有隻白猫常常叼走了魚。」權樞陽回答道。
「白貓???」溫禎聽得滿頭霧水。
「不知溫公子最近可有遇到什麼白猫?」
「有呢,最近確實是有隻白貓總在我外出時,悄悄跟在我後頭。」說起那隻白貓,溫禎會心一笑,因為溫禎不會無故外出,除非逼不得已,才會百般不情願地出門辦事。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這隻白貓就開始跟在自己的身後,也因為有這隻白貓的相伴,溫禎對於外出也開始不怎麼排斥,但如果可以不出門,當然就不出門。
「哦?公子是做什麼事讓那白猫對你這樣依依不捨。」
「這我就不知道了呢.....」溫禎低著頭思忖著,難道真的是跟著自己的這隻白貓叼來的嗎?
「莫不是溫公子救了白貓一命?」
「救過貓嗎....」溫禎不斷晃著頭,突然間有什麼回憶浮出了水面,「啊,聽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何事?」
「兩年前,在一個大雨磅礡的夜晚,我撐著紙傘趕回家,沿路看到有人丟了許多紙箱在路旁,我便順手撿回家丟了。隔日在整理的紙箱的時候,突然跳出一隻貓,灰壓壓的。」
「或許是溫公子的無心之舉換來了白貓報恩,只是不知如何報恩便叼了魚過來。」
「哀呀,我的無心之舉,居然幫了牠嗎哈哈。」溫禎笑著。因為兩年前看到的貓是灰的,而且對他也沒有太大的印象,所以權樞陽提到白貓時自己完全沒有想起這件事。
權樞陽點頭附和著,「說不定讓那白猫活了下來。只怕是牠不知道魚會腐爛。」
所以那天晚上的大雨,溫禎把廢紙箱帶回家的同時,也救了當時的那隻小白貓,而現在小白貓長大了回來報恩了,想到此溫禎感慨著,「突然感到心裡一片暖意啊。」
權樞陽也輕笑著,「白貓與公子如此有緣,不妨下次看到牠時收回來家中陪伴吧。」然後這樣提議著。
「正有此打算呢!如果我門不鎖,不知道這隻白貓會不會進了我家門。」
「祝公子能收服那隻貓咪呢哈哈!」
解決了神秘腐魚事件,又意外收穫一隻會報恩的白貓,這樣的結局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番外(後日談)-----
在神秘腐魚事件結束後幾日,溫禎又在霧淖巧遇了當時幫助他的權樞陽。
「是北斗啊!前幾天,真的是幫了大忙了!」溫禎熱情地向他招呼。
權樞陽拱了手,回了招呼,「溫公子晚安,跟白貓相處的好嗎?」
「很好呢,只是晚上有點不得好眠了,他一直蹦跳的。」溫禎撐著額頭,看來他深刻的了解到夜貓子這詞是真的其來有至了。
「看來是一隻活潑的白猫呢。想好名字了?」
「名字還沒取呢,等著跟你一同取。」
「嗯?跟在下一起取嗎?」權樞陽搔著頭,「在下不太擅長取名呢。」
「取名子真的很麻煩。」溫禎撐著下巴,還以為可以把取名的問題丟給權樞陽,不過看來行不通了。
「公子要幫白猫取哪方面的名字呢?」
「白貓....就叫冰棒棍吧。」說起白色果然還是想到雪吧,而這隻白貓的尾巴剛好又是米色的,這讓溫禎聯想起了冰棒棍。
雖然這根本一點也不像名字。
「冰棒棍呀.....」聽完溫禎說的話,權樞陽沒有吐槽,反倒也認真思考了起來。「綿綿冰感覺也不錯,咳。」甚至還給了一點取名的想法。
「綿綿冰聽起來更不錯,那就叫他綿綿冰了。」
「聽起來就軟綿綿的說。」
「實際上也真的軟綿綿呢。」溫禎對著空起抓呀抓的,想著那隻白貓帶來的手感。
「在下…突然也想摸摸看了。」看著溫禎的動作,權樞陽也效仿了一下。軟綿綿的手感究竟實際摸起來是怎樣呢?
「他日我必定會抱來你面前的。」
「好,那在下便靜候佳音了。」
「謝謝你替綿綿冰取的名字。」溫禎投以一個大大的微笑。
「公子喜歡,在下也開心。謝公子不嫌棄在下取名。」看著溫禎的微笑,權樞陽也跟著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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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瑞__於 2020/5/5下午 09:14:30 簽屬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