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江湖·序言》
《記江湖·序言》
筆者:酒櫟
2020/04/07

最後修正:2020/4/7上午 10:44:03_修正者:酒櫟
「曾有人問我要不要一闖江湖,我回道何處不為是江湖?有人之地皆為江湖,所以我本就身在江湖,何需再闖。--如今想來卻發現當初的自己終歸是過於愚昧……」

對呀,我本以為我早就一腳踏在了江湖路上。

每天浪跡於大街小巷,穿插於茫茫人海,聽着那街邊茶攤的說書人琅琅上口訴述著不知從哪裏傳來的奇聞異事,偶爾還不小心撞破那丐幫聚集交頭接耳的神秘現場,顯然就是一股江湖味;再加上我自問也像是江湖人一般居無定所的四處漂泊,總會路經某戶便借宿一宵討水酒。如此有江湖風範,那自然便是算得上江湖人。

現在才知道這樣子想可是錯得很呀,至少真正的江湖可不會是如此太平盛世的模樣,就像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商賈門第。不論從內到外,真正的江湖從來都是你虞我詐、針鋒相對更甚是腥風血雨,相信上一秒稱兄道弟下一秒刀劍相向在這若大江湖也絕非難事。

就像我剛滿十六歲的那一夜間,有一小鎮中眾人皆知的好兄弟意見不和反目成仇,其中一個毫不眨眼輕揮手袖便召了一大批死士,血洗了曾經兄弟的府邸,全府上下人等殺得一個不漏,恰好跑腿而目睹這一幕的我死死屏閉著呼吸,最後也不清楚是如何逃離。我只知隔天清早小鎮裏的空氣都夾雜著血腥味,而我也一如既往沒有長留任何一處並趕往下一個目的地;不同的是我在這一小段行程裏彷彿明白了什麼,有了關於江湖一詞意義重大的收穫,真正開始踏上了闖蕩江湖的路。

倘若你問我後悔嗎,我會回道不悔--即便江湖步步險峻,一步錯便會萬劫不復,我也自在逍遙,風口浪尖可比不過被當作金絲雀與魁儡來得可怕;何況如今的我也因為這一條路結識了一眾志友,更甚是有幸從師。這一切都是以往的我未能觸及的,那又有什麼好後悔的呢?

既然在這江湖路上,我也想用文筆記錄下我在這裏的所見所聞,不論是喜是悲,也不論是與志友的日常趣事還是那染血之事。話已至此,就待我有所經歷後續寫--「記江湖」。

酒櫟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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