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得先從楊蒼死掉說起
這個故事得先從楊蒼死掉說起
筆者:銘望
2024/01/19

最後修正:2024/1/26下午 12:13:11_修正者:銘望
江湖二三年,亦水。

「來人去報,攝政王薨。」

確定倒在地上的人已失去一切生命表現,陳明煥將手中寒星劍從楊蒼身上拔出,不由得感到如釋重負,漫長的討伐終於結束了。

就不曉得楊蒼究竟練了何種功法,過去兩年多的時間,俠士合力圍攻卻總能被他逃掉。

「雞腿!!你把洋蔥弄死惹!!看本喵一掌!!」

一同討伐楊蒼的戰友肖晨突然朝自己這邊出招,雖然注意到了,但陳明煥沒有躲開,穩穩的接下一掌後仰倒在地上。

望著眼前一片藍天,參與討伐的誰不想當取走楊蒼性命的最後一刀呢,所以由他去吧,陳明煥閉上眼睛,不理會肖晨的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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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夜幕垂下,陳明煥才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入市集。

「恭喜雞翅!」「好耶!洋蔥終於掛了!」「這樣你就是雞翅攝政王了耶!」

俠士們道喜的聲音此起彼落,陳明煥努力壓制住吐槽自己不是雞翅的想法,接受大家的恭喜,畢竟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

「什麼攝政王!!我只要跟小雪一起就夠了!」

突如其來的閃光彈堵的眾俠士好幾秒說不出話來,看著受尷尬氣氛影響的快社恐發作的陳明煥,終於有道聲音響起打破此刻沉默。

「那,不如就由我來。」

「謝謝你啊明煥,你替我......阿不是,替孤解決掉了最可怕的一位政敵。」

銘望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前來道喜的人群中冒了出來,拍著陳明煥的肩膀,口氣顯得格外陌生卻又認真:

「孤登基後會許你一個官職,保你的土地一片安好,你和蘇小姐便可無後顧之憂,遊山玩水。」

「等等你是這種角色的嘛!!!」陳明煥倏地跳開,大喊出聲「你不是一直對朝政還有什麼江湖情勢都沒有興趣的嗎!!」

「小皇子才剛登基,而攝政王今日薨逝;想來朝廷近日可要大亂了。本無心於此,奈何這局勢太好了。」

銘望瞇起眼睛,帶著一絲危險的笑意。

「如果您想要舉起反旗...」紅衣公子用了內力傳話,細細的聲音卻讓所有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小生支持您。」

「現在投資孤,以後可就是孤的忠臣了,常凝公子和胭香園,孤謝過了。」

隨後銘望便揚長而去,市集眾人望著那彩色的背影,尚不曉得該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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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市集的眼線傳來了這樣的報告。」

蕭染霞面上顯得有些擔憂,銘望......自己怎麼就沒看出過她有這種居心?甚至還帶著父親來花落金風庭作客。

白日青照堂與朝廷簽訂的協議,不能破碎在父親和自己這一代。

答案早已非常明顯。

「父親,我們該告辭了。」

答案非常明顯,蕭染霞只是對自己識人不清感到有些懊悔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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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早已人去樓空的院子,那是於此作客之人曾居過的地方,銘望清楚自己來的太晚了些。

「工部閣下,我還是讓你們為難了呢。」

銘望嘆了口氣,放下那柄珍惜的摺扇,只在轉身離開的時候輕輕說了聲:

「與你們就此別過了,但願再會時我們並不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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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銘望徵兵的傳單貼滿了大街小巷。

「她不會是認真的吧?」「你們說她真謀反起兵會攻哪裡?」「官府的兵在水都吧?」

「嗯?孤可是一直,一直都很認真的喔。」銘望笑嘻嘻的混進參與討論的俠士裡「起兵孤首選帝都。那裡可是中原首都吧?」

這麼誠實的說出自己的謀反計畫真的好嗎!陳明煥在心底大聲吐槽。

看著眼前銘望,與往常相仿的衣著打扮,不同的貌似只有自稱和手中的七彩團扇。

好像她還是初入江湖時見到的人,不過開了一個極其惡趣味的玩笑罷了。

但有一種陳明煥從未在銘望身上感受過的危險氣息,隱藏在那熟悉的微笑裡。

「呵,小女娃,老夫倒是看好妳。」黑髮披肩的蘇道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道,「缺兵?老夫可以派山莊的替妳練練。」

「欸!莊主!!表態的太快了吧!!」這個莊主真的沒有問題嗎!不對,更重要的問題是,這個銘望完全壞掉了吧!

「那,孤先謝過蘇氏山莊了。」

在蘇道之的計算以及陳明煥無聲的崩潰中,銘望已經消失在人海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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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弄裡,歐陽健威拉住正要施展輕功離去的銘望的衣角。銘望皺了皺眉,眸底閃過一絲慌亂和不解,隨即收起了神色沉聲開口。

「你不是歐陽。」

偃偶抽回了手,彷若失去生機的垂首而立,又突然狀似熱情的揮手招呼,隨後一道目光從巷外窺探著裡面的情形。

「銘姐姐好眼力,家兄說派我來支持你。」歐陽夜辰陪著劍侍走入巷內,「那是嫂嫂做的偃偶,真的很像家兄吧。」

「嗯。有事孤會再去函,謝過。」

銘望撫了撫衣角便跳上牆離去,迎著微涼的風將自己的思緒再收拾好。

她不會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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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雨緣站在花落金風庭的幫主辦公室內,手上拿著摺扇,瞪著那張凌亂的辦公桌,銘小姐是受了什麼刺激魔怔了?

摺疊整齊的白底彩色外袍被放在花落的幫主辦公室桌上。幫眾們送來的信函也都已被人拆封讀過,夾雜著紙張和文件通通散落在桌上。

將手中摺扇擺在外袍上,馮雨緣大致查看了下所有的文書,希望能從其中找到關於銘小姐謀反一事的蛛絲馬跡。

除幫眾們申請事項的信封以及各式活動的底稿文件外,一無所獲。馮雨緣無奈的嘆了口氣,接手起幫會的事務。

想到回頭可能得發張聲明——「皆為銘望之個人行為,與花落金風庭無關。」她不由得失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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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周後,於將軍城練武場。

「雖說都是些臨時找來的烏合之眾,不過老夫覺得這群兵已經稱得上能用了。」蘇道之站在台上,監督下方練兵,並分析道。

今日,銘望身著一襲彩色繡花的大黃袍,那是前幾日胭香園送來的,一併送抵的還有一件相同風格的龍袍。

「如果莊主認為可以了,那就通報下去,五日後便出兵。」老莊主看著銘望,她正漫不經心的下達指令「出兵前讓他們休整一日,養足精神。」

「哎,老夫居然能練到整整一部隊的西洋火槍兵,實在讓人激動。」傳令兵得了命已下去傳話了,老莊主又看了看練兵隊伍。

「孤也想不到花落金風庭的牧師有這個能耐,為孤弄來這麼多槍械。」銘望低頭飲了一口茶水,「雨...啊,孤真希望當日可不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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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帝都接將軍城處。

一輛馬車停在沙漠邊境,往後是四騎俠士,再後面隨著一隻火槍軍,行軍的步伐將風塵揚起,幾乎遮去半邊天空。

「秦希,」銘望將一隻手伸出馬車,招了招手。「進來。」

駱秦希駕馬來到馬車邊上,翻身而下,便進了銘望所乘的馬車。半响後,駱秦希長髮散落出了馬車,運起輕功便往帝都直去。

馬車內的銘望聲沉了沉,下令:

「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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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內,皇城御書房。

許是因為朝廷的兵力主要放在收復水都,一路上幾乎沒遇到阻礙的便攻到了皇城內。

為首的駱秦希在殿前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臉皮,露出真容。

「哎,想不到這麼順利,孤這張面皮花的可真不值。」隨手將面具丟在地上,抽起一柄長劍便獨自走上通往御書房的臺階。

就在銘望要踹開御書房房門的時候,一記手刀狠狠的往銘望脖子上襲來。銘望只來得及模糊的看來人一眼,便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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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望再睜開眼,人已經被押在帝都的廣場上,頭髮被血沾在面上,看著廣場上的群眾,眼神隱約露出一抹瘋魔。

「當初你們可是支持孤的!還不來人!蘇莊主!!」銘望發瘋似的狂叫,卻只換來兩道特別冰冷的視線「你為何背叛孤!來人!」

「老夫可不是莊主了,當朝皇子對地主都來了道旨,只要將反賊活捉,便賞王位。」老莊主頓了頓,笑道「小女娃,老夫現在可是一方洛水地的王了。」

銘望偏頭,對上歐陽夜辰的視線,他尷尬笑笑「家兄同樣也接到了旨,不過家兄說念在往日照顧,我們等你出兵才撤資。」

劊子手就將還在尋找其他人的銘望拖走,高聲宣布:斷頭台架好了。

銘望被人隨意的丟在斷頭台上,隨著一聲「斬!」令下,一顆腦袋滾落地上。

「不過如此......小生還以為能掀起更大的波瀾呢。」常凝輕輕嘆了口氣,便離開騷動的刑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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